起床做核酸了……起床做核酸了……
凌晨四点半被这熟悉的喇叭声喊醒,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头晕目眩顿时向我袭来,整个头部像被千斤重担般压着,久久不能清醒,随即头痛感像一股气一般贯穿我头部的整个额叶、顶叶、枕叶再到聂叶。连续几天的失眠,头疼也越发加重,也许此刻,只能用头疼欲裂来形容这种感觉了。
喇叭声一遍遍响彻整个小区,我晕晕乎乎地把两个孩子叫醒,帮他们穿上外套、带上口罩便跌跌撞撞地来到核酸点排队。
此刻天还没亮,小区仍然一片昏暗,只有大白们清脆的叫喊声和正在排队的邻居们窃窃私语声。
随着天空中那几颗忽明忽暗的残星渐渐落下时,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大家在自愿者们的指引下,也还算有序,以家为单位,站在自己用线画出来的区域里等待移步。
初秋的贵阳,早上已经有些凉嗖嗖了,一阵秋风拂过脸庞,我不禁打了几个冷颤,头疼感也随即增重。
两孩子因为起得太早,也在睡眼朦胧中迷糊着,女儿站了一会儿就吵吵着要我抱抱,加上她这几天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晚上也睡得不好,趴在我身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们了,孩子爸爸先去扫条形码,我轻轻摇醒孩子,此刻,孩子还算乖的,半眯着眼睛遥望四周,发现是在排队做核酸,就乖乖下地,坐在凳子上等着医生消毒双手后给她做,全程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表现。
或许,自月初这突如其来的疫情席卷我们城市的那一刻起,孩子们都深知病毒的可怕,他们也明白,只有乖乖的做核酸,只有听从防疫人员的安排,才能很快战胜病毒,才能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让人悲催的是,连孩子们都懂得的道理,却总有一些大人不明白。每天排队做核酸过程中,总有有一些小插曲,让人顿感烦闷。
今天也是一样,我们刚做完核酸准备回家,就被“一声,你捅到我喉咙了……你想捅死我啊!吸引了过去。
随即又是一长串难听的谩骂声响彻黎明, “大清早拿给你捅,不会做就不要来做,拿我当实验品……”
大家都纷纷向谩骂声的源头看去,只见一对中年夫妇正指着手骂做核酸的大白。但此刻的大白没有闲工夫看她、回她,只是一边消毒双手,一边用手势招呼下一个上去。
那对夫妇眼看着大白不理她,便怒气冲冲地向大白坐的桌子旁靠,继续谩骂,旁边正在排队的邻居们纷纷说着那个女的,差不多就得了,医生赶时间,没工夫和你吵架,我们也没功夫大清早来这里排队听你吵架。
随着大家的责怪声越来越大,那对夫妇顿时也像漏了气的皮球一般,奄奄地走了。
走在路上,儿子气愤地说道:真不知道,那奶奶怎么想的,一大把年纪了,还骂医生,人家医生就算用力点蛮,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没有医生谁给她做核酸嘛!
听着儿子这么说,我随即就问他,那如果医生做核酸的时候,不小心捅得你难受,你会怎么样?
儿子信誓旦旦地说:这有什么嘛!捅到就捅到,又没有受伤,就是难受一下而已,医生那么辛苦,我才不会像刚刚那个奶奶那样。
看嘛!往往就是这样,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却总有那么一些为老不尊的人不懂,她们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不尊重别人的付出,也正是这些人一次次寒了多少好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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