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知道这段时日将沉晔累着了,故而没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抱着他睡而已。
起早,重霖送来早膳,帝君见他还在睡,便拿过托盘,让重霖退下,将粥食放在榻边的方凳上,轻轻地将他抱起,一口一口地喂他饮下。
待他吃好后,便留他在房中继续睡,临走前还吩咐重霖,不准任何人等叨扰沉晔,重霖领命。
沉晔醒来时,见帝君已不在房内,便起身洗漱,在宫中走走,不巧的是,又被知鹤撞上了,他当知这知鹤本就刁蛮任性,此时帝君不在宫中,她自是有恃无恐。
他根本没正眼瞧她一眼,而是直径走进六角亭泡茶,知鹤见他不把自己当回事,便故意挑衅,说道:
“堂堂比翼鸟族神官长大人,竟丢了男儿气,在太晨宫当起了男妾,真是妄为男子”
沉晔知她是故意如此,昨日亦是故意激怒她,见她那恼羞成怒的模样,也颇觉得好笑,便没理她,继续饮茶。
知鹤见他不曾瞧自己一眼,很是气愤,正要走上前,却被六角亭的结界挡住了,她更加的气急败坏,道:
“本公主可是帝君的义妹,你算个什么玩意,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快点将结界打开”
她看了看这亭子,继续道:
“你别怪本公主没提醒你,这亭子可是义兄为了当年那只灵宠搭建的,未曾有人敢进去,你怎可以趁他不在,擅自在里面饮茶……”
沉晔见她这架势,根本没打算停下来,耳根子不大清净,饮下杯中最后一口茶,小小地捏个仙诀,禁了知鹤的言,重新倒上一杯新茶,道:
“本座劝公主还是少说几句吧,方才听公主说来,这亭子是帝君为那灵宠建的,旁人自是不能擅自进入,可我不是旁人,能当帝君枕边人的会是哪种旁人呢?”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知鹤,突然不想继续喝茶了,收起六角亭的结界,见她正气急地向自己扑来,一个仙罩将她困住,走到她身边道:
“真是有失公主身份,你若是再滋事挑衅,恐怕你这公主的头衔也保不住了。
还有,帝君的宠爱,可不是你能嫉妒得来的,就如公主方才所讲,从前你输给一只灵宠,如今你输给一男妾,这么说来,若不是你的双亲有恩于帝君,你又何来九重天公主这一身份?”
沉晔看她憋的脸都红了,便给她解了禁言令,结果她一能开口便破口大骂,沉晔一听也是意料之内,正想徒步离开时,帝君回来了。
知鹤委屈地跪下,楚楚可怜地对帝君说:
“义兄你看,他欺负我,你一不在他就这般待我,将我困起来,还说我不配九重天公主的头衔”
帝君根本没理会知鹤,直径走向沉晔,沉晔见她如此,知昨日之事她还没尝够,便让她再尝尝味道,他微微地撇撇嘴,双臂搂上帝君的脖颈,扭动身子,要帝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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