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有特殊成长背景和履历的人,连电视小说都没敢这样写,存在就是个奇迹。
作为一个八零年代的弃婴,几经周折在外寄养十年依然相信父母只是无奈而乐观开朗地期待回家,最终回家却被妈妈百般身心虐待伤心之时也想成全妈妈的对我的期许“自杀”,一个全年级第一的优等生转而立志做一个好妈妈早恋也以此获取活下去的希望和被肯定感,却情路屡屡不顺重挫下绝望到生命边缘,最后一刻想到养父母养育恩情自己童年的报答承诺及父母劳动付出未偿还自己作为人还没有负债轻生这个选项,也原谅理解妈妈为其找伤害自己的理由来自生活的压力进而既往不咎地孝顺父母养父母好几年。
可却在妈妈推波助澜的草率嫁女大事目睹因不在乎或别的私心的二次“丢弃”行为,摆在眼前的所有事实,在自己即将为人母时所有成长中的痛全都被唤醒,担心自己也会因遗传和太深的影响而那样对待无辜的孩子,不希望有个生命像自己一样只能在残酷的现实中靠消耗乐观幻想和偶然的幸运长大,却总会难免在脆弱时不得不面对痛苦难以承受的崩溃,来自最亲的人的伤害太痛了超越生命所能承受,恐怕换另一个生命早就半路夭折了,现实太真实强烈时乐观有自欺欺人的无力感而更讽刺。终于我这个隐忍多年还自己释然原谅妈妈的生命像孩子一样充分直接地独自怨念控诉来自母亲的伤害,如此不在乎不爱护甚至戕害自己的孩子,我也确实终于在那之后彻底拉黑拒联并打算回其十年不见以表心中累计多年的爆发情绪,迫使他们也感同身受吧,这三年几乎只要涉及到成长或父母话题的总能掀起内心的愤怒和泪水,以限人公开的日志方式肆意地表达宣泄真实情绪,不找借口不自欺欺人,这情绪太强太深了包含了几世幽怨的灵魂,深夜断续宣泄自述了三年终于作罢。
又因感情的自毁循环后进行了跨时大半年的纠缠和突破,在痛苦与快乐不稳定的交替中自省,研读大量海内外智者前辈们的分享仿佛开化了,也机缘巧合地见证了现实中相似款命运和因果,更进一步印证了所学知识的真理性,看问题有了更深更广的角度。在人生35岁这个世纪隔离的节点,独自驾车驰骋在空旷的高架路上,随着原由子《花开的旅途》佛性的声调,忽然想到妈妈,顿时潸然泪下,想紧紧地久久地抱着妈妈,这个我最亲却从未真正拥抱过的人,感谢她生了我虽然成长波折但有生之年终获灵魂自由,心疼她那么多年其实并没有真正健康快乐自由过。母亲对我深沉的爱,我没直接感受到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却深受其控。因为,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真心想抛弃或伤害自己的孩子,除非她病了,不自知,身不由己。这世纪隔离也让我亲眼看到和感悟到,个人在浪潮的力量下是多么的微弱或身不由己,没有清醒没有自己何来选择。团体的“良知“力量大于“个人良知”。无论她本人意识与否,她都被一种人间最不应割断的关系羁绊着,越想摆脱羁绊越深,良知总在追着拷问她的灵魂,让她痛苦,愤怒,自责和摆脱交织到病态,而把这些因爱而生的沉重自然地分给了她的孩子,形成了孩子和她各自的命运。正所谓,时代的一粒灰尘落在个人身上,都是一座山。而妈妈和我的心中都有一座山。巧合的是为了躲避当年的计划生育,我就是在山上出生的。
作为孩子的我至少带着无知天真美好幻想和乐观自由地度过了童年,仅有偶尔少许的思念,伤感和逃避。孩子永远是爱父母的,这是最纯与生俱来生命自带的爱。
所有因不应有的私欲而生的念都不会实现,越不希望发生过度干涉的总会发生。
宇宙就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一切各就其位,让一切更好。
我们要尊重那股无形的力量,诚实勇敢地活着,爱己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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