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人类灵长类群落中,友谊主要是通过梳理毛发来获得及巩固的,演化是非常巧妙的过程。它使梳理毛发成为一件非常愉悦的事 因为这个过程会触动一些只对轻抚毛皮做出反应的神经元(C类传入纤维),并导致身体分泌自然产生的阿片类物质(内啡肽)。内啡肽使我们感到放松、快乐,并亲近那些在我们因阿片类物质而兴奋时离我们很近的人。
查尔斯·福斯特在他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一书中,揭示了人类如何梳理毛发获得愉悦的有趣过程。
[英] 查尔斯·福斯特
他拥有剑桥大学医学法律与伦理博士学位。他是牛津大学法学院客座教授、研究员、律师、兼职法官。
他是兽医、博物学家,是英国地理学会和林奈学会的会员,也是一名探险与极限运动爱好者,参加过有“地狱马拉松”之称的“撒哈拉沙漠马拉松”。
2016年,他因“关于动物错觉的终极探索”活动获得了“搞笑诺贝尔生物奖”。为了更好地理解“非人类世界”,福斯特曾用数天时间模仿一只獾,白天睡觉,晚上用手和膝盖在林地爬行,并捕捉蚯蚓为食。
还记得人类的邓巴数150 吗?如果仅靠梳理毛发来维持这么大的群体,我们要花43%的时间梳理毛发,那代 将是致命的。必须有别的东西来补足这个缺口,也的确有这样的东西。我们已经开发了许多其他无须触摸就可以分泌内啡肽并形成关系的策略。那就是笑声、无词汇的歌唱/舞蹈、语言、仪式/宗教/故事。
如果你给一个天生又聋又瞎的孩子挠痒痒--一个从未听过或见过笑的孩子--她会大笑,也会微笑。如果你笑得恰到好处,它就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社会梳理形式,因为物理性的梳理只对被梳理者有利(尽管互惠主义意味着梳理者自己可能最终也会被梳理 ),而笑不仅惠及讲笑话的人,也惠及听笑话的人。
在我所知的情绪调节剂中,与他人一起创造音乐是最强效的一种:胜过圣约翰草、爬山,或拼命奔跑,直到血清素汹涌,直到疼痛自身刺激内啡肽激增。
语言,是终极的梳理者,追求者,联结者,也是终极的灾祸个分裂者。
音乐与我们的交流比语言更早,也更深入。我无法用语言摆脱恐慌,但我可以用歌声摆脱恐慌。音乐是表达感情的一种非常准确的媒介——表达真正重要的感情。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带你穿越回旧石器时代的坐标之上,看人类如何将他者物化,进而异化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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