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一枚黄叶伶俐飘我脚边。
俯身拾起来,
它幻做笑颜。
你从哪里来?
它相对无语。
只枯黄的芯,
棕褐边缘。
悄悄夹到书中,
欢喜走回家里。
偶然想起时,
却没了它的踪影。
纳闷地左寻右觅,
实在不懂它到了何处。
又一天,
风把我吹到树林边。
仰望这曲虬盘旋的枝,
枝头玲珑的叶。
又一天,
村舍公厕一旁,
那叫不上名字的菊,
火花般迸射的瓣。
最后那天,
寒气来袭。
清晨的窗前,
一阵欢声笑言。
轻轻推开窗棂,
一个俊俏的影子,
一闪,
消失在眼前。
待我出去寻觅,
满地的黄,
满地褐色边缘的叶。
哪个是你?
它们都是笑脸。
我抬头看,
枝头尚有的跳跃。
低头时,
更多的随风摇曳。
葡挞挞,
葡挞葡挞,
全成了娇艳,
织成黄褐色硕大一张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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