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场的所有工作中,我
不会伐木,锻料,分检,归堆
不会开各种机械
比如大车,装载机,挖机,推土机
不会大碗喝酒大块口吃肉
不会山歌不说脏话
不会有意无意去挑逗女工
每天穿着相对干净衣服
遇到什么事都只会讲讲可有可无
的所谓道理。有的还有人听听
有的不着边际,无人问津
有时,闲暇之余
我会说说这个林厂的发展思路
外面的世界以及诗和远方
工人们表面上听的很认真
只因为我是管理者
是这些个工作的分配人
去向我的老板要钱来发给大家的人
否则,谁也不想听我唠叨
只要有钱,工人们
拿鱼摸虾,逗狗蹓鸟
唱山歌找会唱山歌的女人
寻找着我这个外行不懂的各种快乐
在这个时段
这个生活的形式和方向
这个非常接地气的所有一切
尽管我也学习喜欢和热爱
这片山林,这块有梦想的土地
终究必须明白,许多时候
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一个没有多少用的人
一个连自己都找不到的人
一个遥望远方而无法企及
只会感叹的人
一个吹牛不小心
会咬到舌头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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