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曾经的大年初一,从三十晚上吃团圆饭,看春晚,放鞭炮,守岁开始的。然后特别舍不得的睡两三个小时,然后就在爸爸一大早开的特别大声的电视节目声中被叫醒起床,总是欢天喜地的穿着美美的新衣服,然后帮忙拿着去爷爷家的东西,直接回老家。
去老家的途中,最初是爸妈骑自行车,带着我和哥哥。爸爸力气大,前面带个我,后面坐着我哥。妈妈单独骑辆自行车,一家人就开开心心地回老家去了。逐渐地,我和哥哥长大,就一人骑辆自行车回老家。再然后,坐车回老家,再到现在开车回老家。
记得从家里骑自行车到老家一般四十分钟,一般我是边唱边骑,或者跟爸妈聊着天,聊着聊着就到了,也特别开心。
去老家后,最喜欢吃的是大妈做的红薯碗子,甜甜的香香的热热的,特别特别好吃,每次吃的都要把碗里的吃的干干净净。再就是期待最后的醪糟甜汤,也是喝一大碗,好喝的不得了。再还有油炸麻叶,酥酥的脆脆的,也是百吃不厌。
然后我们小孩们就是打升级,纸牌的一种玩法,有对家的那种。四个人才能打,两两一国。每次要是被分一个不太懂的对家,那就可不带劲,你这边尽力给打,他那边乱出,怎么打也就升不了级,只剩下干着急,干生气。
我打得还算不错,只要跟着一个差不多的打对家,基本都是赢的。但如果给分到不会打的表弟一国,那每次都是惨败。如果表姐们会打的一起玩,那赢归谁家还说不好,就打得特别起劲和热列,各种相互暗暗提示和支持,那个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每每都是被大人一遍一遍喊着回家。
有时候初一晚可以不用回,直接住老家,第二天爸妈再来接,那又是另一翻欢畅和乐趣了。
小时候最最盼望的就是过年,还有一个原因是可以收到长辈给的压岁钱。那个时候,总是爱比谁的压岁钱多,虽然最后都是上交给妈妈的,但总也都能留上十块二十的自己做主。那十块二十也是可以买很多类似于豆豆糖,摔炮等小东西的,也是在其他全都上交并且没有留压岁钱的小朋友那,是有那么些洋洋得意和骄傲的。每次带着他们去小卖部,买点好吃的,给他们散,那个心情真的美。
现在仍旧过年,今年仍旧大年初一,或许是社会大环境的生存压力导致的人人焦虑,或许是快节奏和速成导致的缺乏慢生活,或许是平时啥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太多导致缺乏期待和仪式感,或许很多其他原因,大家都觉得年味越来越淡,即使坐一块刷手机的人越来越多。
年,好像成了朋友圈,成了信息拜年,成了快速去这家,快速去那家的任务,成了嘴里心里感觉的没意思。
其实,年就是家家团圆,就是一个拯救我们灵魂和肉体的一个救赎,就是一家在一起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聊聊过去,一起展望未来,一起说说心里话,一起出出主意,一起相互鼓励,一起相互支撑下去。年,就是爱的另外一种含义。
今儿大年初一,愿所有人平安喜乐!吃得好睡得香活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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