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如此期待我的生日
就好像前年一样
这一年我好像一直在香港,又时常不在。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爱听演唱会,基本上一两周就回去一下,过了不久就厌倦了。有一段时间特别爱往周边的城市走,走完了就完了。我似乎有很多大事件可以帮助我记住每个月发生了什么,但又好像事情太多搞的我什么都记不住。
我一直有一个主张,就是人总是在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不管其他没做的口头上叫喊地多么嚣张,抑或是展现的多么身不由己,她都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对香港的喜欢与日俱增,但我又时时察觉到我与这个城市的联系并不十分紧密,甚至可以说陌生,我是指我几乎没有朋友在香港。理论上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我很擅长过好自已,很擅长一个人生活,这归功于我自幼开始的寄宿学校生活。但我也几乎没有能力去和一个人长久的相处。好像幼时的玩伴都已经一个也不记得,小学的朋友再也不联系,我时常反思这是自己性格上的不足,但是我又把责任推脱为某种人性或是某种自然规律。
所以说某一件事到底是福还是祸呢,我爸妈一直说把我送进寄宿学校是错的,我曾经坚决的认为他们这个想法是坚决错误的,后来呢,我开始沉默了。
如果说要做一个总结,那我从最开始工作的迷茫到逐渐的拨开云雾,这或许是我能认为最有逻辑的一件事。未来我毫不怀疑会变好,但我不确定是哪一方面,可能会长出翅膀或者进化出鳃,谁又知道呢,你又如何说得准以后呢。
我还是时常感觉我是一台摄影机,脑子里装的是一个叫做荆钰然的女孩的视角的纪录片。我感受不到别人的悲欢,有限的人生是无尽的痛苦,那痛苦就像大海。这场过家家的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只觉得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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