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坞的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淅淅沥沥的打在池塘上,泛起一个个美丽的圈圈.这时小鱼儿欢快得跃出水面,装点着美景.荷叶更加透亮青翠,静静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把湖面盖的严严实实的。翠绿的荷叶丛中,亭亭玉立的荷花,漫天的雨纷然而又广漠,一朵朵荷花,紧紧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在轻柔的雨丝沐浴下,显得更加清秀、雅洁、妩媚、可爱了。
梦回莲花坞醒来往事留不住亭子下,一个黑衣少年独自站在那里,那个背影,似乎有些落寞,他的黑发被风吹起。他又一次将横笛吹彻,笛声悠扬悦耳,伴随着那雨声,一阵又一阵莲花的芳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果然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
“魏无羡,我有事问你。”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江澄的声音传入魏无羡耳中。
“什么事。”魏无羡回过头,把玩着陈情,对着江澄道,
“蓝思追真的是温氏余孽吗?”江澄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都知道了?”闻言,魏无羡的眼神起了一丝波澜。
江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魏无羡,兰陵金氏那些人的野心你还没有看出来吗?金子萧摆明了会因为蓝思追的事和姑苏蓝氏决裂,那你怎么办,你……还要继续护着蓝思追吗?”
“江澄,不管他是不是姓温,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没有做。姑苏蓝氏若是不能护他,那我也绝不能坐以待毙。”魏无羡道。
“魏无羡!”江澄一把抓住魏无羡的衣服,那表情恨不得把他吃了一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进去我的话,十六年前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你还要再把自己卷进去一次吗?我告诉你,这一次我绝不会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无羡把他的手放下,抬头看着他,“我不用你帮我,不论什么结果,我自己承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似乎是和十六年前江澄说他叛逃云梦江氏时如出一辙。对,他早就和云梦没有瓜葛了,不是吗?云梦双杰,回不去了……
“好。”江澄无比愤恨的瞪了魏无羡一眼,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云深不知处。
金子萧和叶泽灵带着几个兰陵金氏的修士,刚到云深不知处的入口,就被一个姑苏蓝氏的弟子拦住。
“你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金子萧冷声道。
那个姑苏蓝氏的弟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一身锦衣玉袍,这……是……兰陵金氏家主的衣服……原来是金宗主,那个弟子不敢再阻拦,站在一边,为金子萧让了路。
“这还差不多。我们走吧,去好好拜访一下蓝老先生和含光君。还有仙督……”金子萧冷笑一声,进入了云深不知处。
雅室内。
蓝启仁的表情很严肃,似乎并对金子萧的到来并不喜,捋了捋胡子道,“金宗主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蓝老先生不必紧张,我们来此是为了要一个人,还希望先生把人交出来,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姑苏蓝氏。”叶泽灵妩媚一笑道。
“金宗主,叶姑娘,不知道你们来这云深不知处是要带走何人?还请明示。”蓝曦臣态度温和,不失雅正地道。
“我一直听说你们姑苏蓝氏向来品行端正,却丝毫没有想到,你们却私自藏了温氏余孽,你们是不是要给个交代啊?蓝思追是不是姓温,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今日你们只要交出蓝思追,我自然不会再追究你们姑苏蓝氏私藏温氏余孽的事。”谁都听得出来,金子萧说的句句都是对姑苏蓝氏的讽刺。
“金宗主,蓝思追乃我蓝氏弟子,恐怕这次不能让您如愿了。”蓝启仁道,即使他知道思追本来就是岐山温氏的人,可是后来进入了云深不知处,他一直老实本分,并没有给姑苏蓝氏惹任何乱子,蓝启仁对这个弟子甚是满意,他的品行,心性,修为,都像极了那时的蓝忘机,所以即使蓝思追的真实身份被知道,他也不能把蓝思追交出去。
“哦,蓝老先生这是要和我姑苏蓝氏对着干吗?先不说蓝思追是否姓温,论他给我兰陵金氏金凌下毒,我兰陵金氏就绝不能姑息。蓝老先生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只能伤了我们兰陵金氏和姑苏蓝氏的和气。”金子萧道。
“金宗主,你何必强人所难,金小公子的毒怕是有什么误会,蓝思追乃我蓝氏弟子,而且他和金小公子私交甚好,我想他断然不会给金小公子下毒。”蓝曦臣开口道。
“可是证据确凿,仙督,我们可没有冤枉他,金凌喝下的药是蓝思追亲手所给。仙督要作何解释?”金子萧道。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蓝忘机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看来你们姑苏蓝氏这都是要护蓝思追了,那你们也莫要怪我兰陵金氏和你们翻脸了。我们走着瞧!”金子萧一拍桌子,站起来,带着叶泽灵和那些修士们,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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