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昨天写了一篇不允许被公开的作文,难道我掌握了文字的尺度?不,我掌握的是在特定环境下能被公布的输出的尺度。就像今天这一篇,我想它发布成功它就会发布成功,我不想让它发布成功,我就知道怎么写它便可以不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其实不需要破口大骂,掌握某种尺度的精髓在于多一分不体面,少一分不够的尴尬。我讨厌网络热词,但这次确实要使用一个词,就是“拿捏”。看这个词我感觉一股恶心要喷涌而出,但对于各种各样的尺度来说,这个如交际花一般的动词在此却十分贴切。那么我昨天到底写了什么呢?写到这,这个写作行为成了一个悖论,再写一遍显然文章通不过,不写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作为(业余)写作者的我又有责任不让读者太过费神。人生如戏的下一句是什么我无法断定,但如果是戏如人生的话,这一定是一句废话。人生如戏的下一句的意思起码应该包含海平面以下的冰山的样子,要告诉大家,你看到的东西远远不及你看不到的十分之一。怕这一篇也无法发布成功,就不揪着这个思路继续写了。
其实时间过了一天,如果不再看一遍昨天写的我大概想不起来都写过什么了。那可能是另一个身在不同宇宙的我的胡乱涂鸦而已,那只能代表他的想法,而不是我的。这样就解决了前文的问题,那不是此时此刻的我写的。不过如此一来便会衍生出更复杂的问题,但我无法回答了,还是交给物理学家吧。抽象世界的好处之一便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甩锅,即便真的是一只抽象的锅甩出去砸到一位路边的婀娜美女,想必也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婀娜,还可能会更加多姿也说不定。甚至她可能会想:老娘外貌完美,正愁把脑子里抽象的米做成饭呢,锅就来了。
但是昨天到底写了什么呢,我心想:越是不让老子一吐为快地发布,老子越要拐弯抹角地念叨念叨。多大的男性都是少年。对了,想起来了。昨天主要写的是世上没有孤立的事物或事情。单一的事件如果只看表面往往收获的只有单一的情绪,而难以形成理性理智的思维,对于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但这么说依然显得宽泛,我便以苏童的小说集《群众来信》的最后一个故事举例,那是一个关于令人讨厌的爱举报的中年妇女的故事。我先后列举了几个和此行为有关的例子,从学校里的历史课的角度来说明信息的不透明不单单是因为“上面”的限制,也可能会因为不同的人的站队不同,对与自己不同意见的事情只知道情绪化的反应,而没有理性探讨问题的能力,所以照本宣科并不能怪某一个人或某一位老师。就像我的文章发布不出去,我也丝毫没有怪罪审核人员一样,如果有真人审核的话,他们也是为了吃饭糊口、为了生活,可以理解。我相信不会有人傻到把任何一个问题的错误完全归罪于某一个体或团体的。但在日常中我们常常遇到这种傻货,那就想想我开头的那个悖论吧。悖论虽然看似无解,但它很可能是复杂的锁的第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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