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时节正是四月下旬,月亮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的,整个后院的景物包括我们两个人在内,逐渐的被黑暗所吞噬。这是一个封闭的院落,东西是两户人家的山,南侧是锦标住的老房子的后墙,北侧是一道两米高的砖墙,墙外面有什么玩意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天晚上这个问题就出在这道砖墙上。
柴禾垛顶上几乎都让我用塑料布盖上了。然后又找来几根绳子,'在绳子的两头缀上石块,塑料布被这样的绳子勒上就不会被刮跑了。这个柴禾垛是东西垛着的,风几乎都是从西往东刮的。所以我从站在柴禾垛上,从西往东铺着塑料布,眼看就要铺到东头了,周围已经很黑了,甚至我都看不清站在下面的标嫂。
没有梯子,我只能摸索着往下去。
双脚没凳住,哧溜一下我滑了下去。即便这样,我也没害怕,我想一共就两米多高,还不至于摔坏吧。可是摔下来以后我才害怕了,――就听标嫂妈呀一声,接着我就感觉身下软乎乎的,原来我砸在了标嫂的身上。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应该贴到她的肚皮上。我静了静省神,准备挣扎着站起来,。可是我没有成功,――她的两只在我的胳膊位置讲我环住。我们身下是成捆的柴禾,感觉并没有摔疼我。我又往外挣了一下,不但没有效果,她把我搂的更紧了。
“嫂子,”我轻轻的叫着。
' “别出声。”她的声音轻而急促。伴随着她浓重的喘息声,她的手像我的两腿之间模去。
一阵不期而来的微风把北侧墙外的几颗杨树吹的莎莎只响。本以为在这封闭的后院出了我们两个活人以外不会再有别的动物了,小老鼠除外。可是就在我把手伸进标嫂的乳罩里面的时候,一个不刻意的睁眼让我看到的东西让我毛骨悚然,我看见两米多高的墙头上蹲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并且瞪着灯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们。
'“咱们进屋吧,我轻声说。”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想干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走吧,”她说着话松开了我,“他一半会儿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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