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夜无风,何又是月,等闲却把苦意寻觅!赏寒罢了,招之犬吠,幽幽夜半赴扰之。院中桃树独枝,院内少年难眠,院里黑犬作伴;伴有雅兴长篇于简书之上,视为“逗闷子”!解乏,无需烟酒,文字足以!
简小书:(缓步走来)回来这几日里,还习惯否?
正晓孩:(抬头,叹气)怎讲,哎!变化倒是挺大,这简书上,多了好些玩意儿。简友热情,好些个还留言评论呢!我呀,挨个点赞报道,能聚多少,是多少。(停顿)就是……
简小书:(疑惑的看着)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正晓孩:(再次停顿)就是……,那啥呀,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简小书:(赶忙拉来个凳子,也坐在了一旁)生疏了不是,还不好意思了都!要是放在以前,你可是滔滔不绝,从不停下的。这简书上大大小小的事儿,你非得全知道了不可。还有些新来的简友,那你可是要点赞问候一下的。
正晓孩:(仰天)我呀!不好(hào)评论,怕是得丢了礼尚往来之礼数!
简小书:(微笑)咳!我还以为啊,你又打算离开了呢!这简书上的朋友,那可是好着嘞!各顶各儿的,有一个说一个,能说会道的。怎又会在乎,什么礼尚往来的。来到简书上,那就算是朋友啦!(看向正晓孩)我还没好好跟你说呢?
正晓孩:(放下手机,看向简小书)说啥?
简小书:(发自内心)欢迎回家!
正晓孩:(装作不在意)哦!
简小书:(装作气愤)哦?就完啦!
正晓孩:(肯定)完啦!
——2020年3月15日午后
“要我说,”简小书拿着账本,朝着德来餐馆外的正晓孩说着,“平时偶尔写写文章,还是挺不错的。你看啊,陶冶情操不说,朋友也能交不少的。”
“你打断我写文思路啦!”
“写文思路?”简小书缓步的走了出来,看了眼躺在藤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的正晓孩,“那也没见你,拿个什么东西记录一下的。还写文思路呢?”
“闭目养神,”正晓孩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刚走出德来餐馆的简小书,“哝可懂咯(上海话:你可知道)!”
“啊啦不懂,”简小书有模样的学着,“闭目养神嘞!就不记录记录?怕不是待会儿,绞尽脑汁,都蹦不出一个字来的。”
“你嘲笑我!”
“不是嘲笑,”简小书缓缓的说着,“是事实。我写文章的时候,那都是得先打个草稿,才能写出来的。什么主题啦,什么事情啦,借用什么写作手法啦,以及能不能引发深思啦!这不都得盘算盘算,咂摸咂摸,了解了解,计划计划。”
“记录生活的流水账式文章,”正晓孩闭着眼睛,仍由着太阳的发光发亮,“又不是什么……,怎么说来着?”
“应试文章?”简小书在一旁猜测着,“看图说话?语文考试的作文环节?该不会是阅读理解吧?难道说,默写课文?”
“是……,”正晓孩想了一会儿,忽然从藤椅上坐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亟(jí)待发表,嗯,就是亟待发表。又不是给哪个报社或是出版社投稿,用得着那么费时费力不(轻音)!再者说,简书上的征文活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那评判的标准,活是随便拉来的路人根据喜好所选出来的,不可取也!”
“这话怎么说?”
“哎~,”正晓孩叹了口气,继续躺了下去,“说多了呀,那都泪!”
“卖关子?”简小书攥紧了拳头,正想着往正晓孩头上使去,“小心我弹你个脑瓜崩儿啊!快说!”
“那得听我,”正晓孩用左手拍了拍肚皮,摇晃着脑袋,慵懒的说着,“娓娓道来!那是啊,18年的事儿,也是我刚来简书不久的事儿。我本以为,参加征文活动,能带给我写作上的帮助。到头来看到评在前头的文章时,我就知道,里面有暗箱操作。没有个系统的打分标准,全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的。事后还关闭了评论区,让你都没有地方讨说法。还美其名曰,公平公正!”
“你这说话,”简小书白了眼正晓孩,“怎么还没谈到正点儿的?”
“别急啊,”正晓孩叹了口气,缓缓的说着,“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这话,不也得一句一句的讲。启承转折,这不是写故事的必要考量嘛!再来点儿优美的文字,那就是锦上添花啦!”
“说岔撇了吧,”简小书提醒着,“正聊你为啥不高兴写文章打草稿呢?怎么就谈到了文章的写作要素上去了,取题可不清,得扣个审查不清的分儿。”
“别,”正晓孩坐了起来,似有些认真的劲儿,“我接着往下说,还不行吗?”
“快~讲!”
“参加了征文比赛后,”正晓孩继续的讲着,“我对自己是越来越不自信了。总觉着,被抛弃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无人理睬。付出了老鼻子功夫,可谓是费劲脑汁,一点成绩也没有出。就和现在,每天坚持日更的简友一样,看不到任何黎明的曙光。戏谑性的说,‘我那阅读量,还没有我写的字数多的’,能不有挫败感嘛!”
“那后来呢?”
“后来?”正晓孩不禁唱了起来,“后来,我学会了该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经不在。后来……”(歌曲:刘若英的《后来》)
“自己人,”简小书赶忙制止着,“别开腔啊!”
“怎么,”正晓孩询问着,“不好听?”
“该怎么说呢,”简小书很是委婉的说着,“别人开腔是要钱。你这个,那是得连命都一块儿搭进去的。还是啊,继续讲你那曲折离奇的‘不高兴认真打草稿就写文章’的故事吧!”
“真不打算听?”
“真!不打算听!”
“那我继续往下说了。”正晓孩理了理嗓子,继续的讲着,“阅读量没有写下来的字数多,我就备受打击。再加上,征文活动也是屡败屡战转屡战屡败了。我就在想,每天这么费脑子写文章,坚持的意义又在哪儿呢?”
“想出来没?”
“想了好久,”正晓孩缓缓的说着,“我就不再日更了。吃力不讨好的买卖,谁坚持谁没远见。于是乎,我就卸载掉了简书。你猜怎么着?”
“万分想念?”
“是一身轻松啦,”正晓孩微微的笑着,随后说着,“那感觉,不要太好。就像是,卸下了满身的疲惫,回到生活的美好中去了。不再为担心写不出文章而抓耳挠腮,也不再为完成任务而心惊胆颤的。可好景不长,我又开始想写文章了。只是那一次,写文章的目的变了。”
“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才明白,”正晓孩叹了口气,缓缓的说着,“当兴趣变成了束缚自己的镣铐后,那是件多么悲哀的事情。我喜欢写文章,喜欢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也喜欢将自己所写的文章分享给其他的人。可每天这样的,反倒是让我力不从心,提不起精神。总觉得,这些个,都是自己的累赘,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每天写一篇文章,固然是会让自己有所得,可也不是得有所益。往往为了完成每日一更的任务,从而懈怠了自己对文章质量的要求。这倒让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觉得简书很陌生,也很奇怪。”
“怎么个陌生、奇怪法?”
“就好像……,”正晓孩想了会儿,“好像是,‘劣币驱逐良币,从而占领了绝大部分的市场份额’。要想在简书上找个有趣的文章,犹如大海里捞针,几乎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不说滥竽充数吧,至少大家都付出过努力,就不应该被指责。只是,写出来的文章,确实没什么值得让人回味的。”
“那后来呢?”简小书玩笑着,“别再唱了啊!”
“重新下载回了简书,”正晓孩缓缓的说着,“毕竟,都对这里有感情了。而那个时候,简书上,也没有多少征文活动了!”
“可能是觉得,”简小书回应着,“吃力不讨好,和你费时间写文章却没多少人看一样。经过衡量,征文活动就少了起来。以至于,到现在的没有。”
“或许吧,”正晓孩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伸着懒腰说着,“有些坚持,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的。”
“比如?”
“比如每天日更,”正晓孩看了看简小书说着,“对刚来简书的简友来讲,或许还有一些意义。对我来讲,就没有太大的意义啦!我现在,随缘发表文章。绝大部分时间里,那都是在其他简友那里串门儿的。”
“哦~,”简小书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模模糊糊的,“说着这么多。我怎么觉得,和写文章不打草稿,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呢?说个实在的,要是现在硬让我写;就算是想破脑袋,那都只能东拼西凑个四五百字左右的。而且,说不定还是你口中的‘劣币’的呢!”
“怎么没有关联,”正晓孩赶忙回答着,“你写多了,自然下笔如有神。一两千字的文章,那都是信手拈来。等到那个时候,只怕自己写得不够多,写得不够好!”
“哦,”简小书恍然大悟,“我终于想清楚哪儿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的?”
“不对大发了,”简小书白了眼正晓孩说着,“你都写了多少的文章,练了多少的写作手法。就单是发表在简书上的,那也有很多了。还有,没有发表在简书上的,都数不胜数了。你写文章,自然是不要打草稿,提个大纲什么的。都形成肌肉记忆了,还要提什么大纲。像我这样的,让我写个一千多字的文章,都是要了老命了!你这个,不适用于大部分人的!”
“所以我才说,”正晓孩倒是轻松的说着,“我!写文章的时候,构思文章,从来不提前打草稿记录下来的。想到什么,我便就写什么。没有束缚的写文章,那才是与精神世界的自己交流呢!沉浸在其中不说,还乐此不疲。”
“那你现在,”简小书看着走进德来餐馆的正晓孩,“打算去做什么呀?”
“我自简书来,”正晓孩指了指德来餐馆的门,随后说着走了进去,“去往德来处!静坐写文章,遨游字词里。任谁叫喊都不行,只一门心思啊,写它丫的!”
简书就像一个家,聚集了很多五湖四海的简友。在这上面,你可以将日常的琐碎借用文字写出来,再附上些照片,那感情是真的好!有些时候,还会收到其他简友的点赞和评论哦!因为热爱,所以坚持;因为坚持,所以美好!我回来啦,简书。往后余生,还请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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