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一句很完整的话:自我的方向与蝶变|博古林从这一刻开始————以一个自由的存在主义哲学家的姿态从事着哲学心理学工作————摒弃对传统学术圈的追求————因为思想的自由与深度是呈正比的。
引发:
他总是以不同姿态显现出自我人格的矛盾性。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没有一次能够以沉静的心态加以看待。今天的他靠在窗口远比曾经渴望着能够排除心理的种种复杂情绪,报以一种释然的态度,默默地沉静在回忆之中去,没有任何的孤独悒郁,更没有焦灼的颓废质感。也许吧,当我坐在另一张桌子偶然的看到他,用惯常的姿态,合掌拖着下额巴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中,他再次超越在我所感觉的时空之外。我心想,他多像曾经的自己,那么多年过去了哪怕再没心的人也许也要变的许多吧。我此刻为何涌现出这样的想法,是在说他还是我?难道眼前偶然相遇的陌生生命与你存在一种命运的关联性。是我的多想?难道是他牵扯出了我隐藏着的另一种人格?太多的感觉变得模糊起来,无其经纬。但是这种感觉,就似被他手中厚实的回忆以及那具有年代的纸质感所占据了。那种层层叠叠的意义被一颗不再操心的心灵慢慢地翻阅而出,伴随着纸质沙沙的清脆响,化进了个人的生命之中。他的画面带给了我如此沉静的感受,如果这也算是彼此生命的交织的话,也只是在一个瞬间被存入另一个生命情态之中来加以把握。如果,我撞进他的生活,这种感觉的纯粹性很可能被消失殆尽,另一种生命情态会逐渐被模糊被替代掉,成为心理上的一种回忆体验。越发感觉到自己患有轻度忧郁症,多年来的经历与精神沉浸导致自己只要静下来独处思考就会感到焦虑与压抑,现在只要一个人独处,无论是否是沉思,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需要中国哲学的精神中的道禅来治疗,而不是西方的精神分析原理,那些只会加重自己的病症。包括西方的超个人心理学以及心灵哲学都能对自己的精神有很大的治疗作用。把自己的生命状态转化入中国超脱性质的禅境与诗境、调和自己原本具有存在论与虚无悲观性质的思性与诗性。这也许就是为何自己如此孜孜不倦的为秀美的山水著书立篇的根本原因吧。
转变
从小说散文到诗歌的浸润时光,为一颗敏感的心灵洒下了最早的启思。这些慢慢深入到自我内心的灵感为未来奠定了最基础的燃点。就在自我矛盾与焦虑无可附加的时候,在德尔菲神谕的引导下,最初从前面的阶段进入到哲学性文学更辽阔的世界里去,挖掘着对自我的更多认知。
在累积到足够的思考基点之后,最终还是从散文性哲学的地域转向纯哲学的世界中去,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五年。无论具有怎样的转变,始终不断地徘徊于对自我与世界的分裂性的探索。他自问,这是一个怎样的生命存在?本身乐观的精神气质与更根深的敏感性神经障碍由于各种客观因素的混合下,被两股最强大的力量所牵扯着,明知如此仍无法根本改变,所以持续性的自我拷问成为一种真正的命运。在这样的外在因素仍没有改变下,还是暂时性地抛弃了对哲学概念大厦的建构追求(可能这样的放弃只是暂时的,在没有解决这种生命状态之前,是无法正常的进行下去。)
现在远比一年前更具有契机,隐隐约约里透漏出一种可能性,但还是显得朦胧曲折。暂时性的放弃,是更为深入地寻求一种能够慰藉自我的哲学,通过这种彻底地反思来恢复积极的因素。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基于原本数年来逐渐发现的这一片适合自己的土地上——存在主义、心灵哲学、人本心理学、超个人心理学等哲学心理学的地域里进一步加以开垦是水到渠成的方向。这片世界与自己息息相关,连同着记忆环绕在自己的心理世界之中,起到了一种心灵疗治的作用。
也许,并不仅仅局限于对心理层面的探究,可能在这种焦虑平抚的些许时刻,能祈希望于在脑神经—病理层面来进一步深入的看待————内在的意识体验。如果,他能够克服自我中心的向力,甚至能够把这样的领域转移至人类历史学之中,赋予更为恢宏的眼界,像福柯那样,又不像福柯那样。一种更为正常的民族或人类精神史,而不只是精神病史的限说。
他总是说,自己需要对自己的过去做一次远比曾经任何一次的还要彻底的反思。因为它不断地纠结在两个重复的命题之下:1.作为当下的自我综合体是怎么样的表征形态?2.为何自己会发展成这样的一个自我综合体?这样的命题,给予他太多的纠结与困难。十多年来,这些命题居然在不停地自我郁结与解释中变得愈发棘手,难以捉摸,彻底的解决显而易见又是遥遥无期。但是他始终还是觉得自己需要做一项工作,来回应这样的心理诉求,很多年来被牵制着没法进行,但是如前面所说的那样,已经到了这个契机,可以加以根本转变。但是无法具体的给出时刻表,只是觉得一种临近感,越来越响亮起来。
蝶变:
似乎听到一句很完整的话:
从这一刻开始————以一个自由的存在主义哲学家的姿态从事着哲学心理学工作————摒弃对传统学术圈的追求————因为思想的自由与深度是呈正比的。
自我的方向与蝶变|博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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