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初春的时候,水稻田刚刚平整好土地,它们自远方飞来,勤勤恳恳地在檐下搭建起小窝,孕育出后代,到了秋季天气转凉回冷的时候,它们便迁徙到温暖的南方去了。
长大后,我也成了一只候鸟,不过左右我的却不是四季温度的变换。和大部分人一样,在中国重要的传统节日里,于城市和农村间往返,盼着早点儿回,盼着迟点儿走。
如果说家的意义是什么,是一种牵挂,亦是一种羁绊。回来见了好多人,童年的伙伴,渐渐老去长辈,慢慢长大的小孩儿。他们无声地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和童伴聊天时,我们已从讨论作业习题向社会发展转变,见不一样的世面,考虑不一样的未来,在这样那样信息爆炸的世面里,我们学着怎样把自己包裹得更成熟,更稳重,更被社会需要,被家庭认可。我想,是什么时候缺失那纯粹的大笑呢?或许是发现离开校园后,以为一样的起跑线,已经有人现在终点夺取胜利的奖牌;或许是发现在社会中做得一样却已经不能同学生时代一样获得同等嘉奖;又或许是一次又一次需要自己做决定的时候……我时常看到,极度掩饰中的不自信,映在眼眸深处,他们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灵魂,他们有时是身边一同长大的朋友,有时是我自己。我想,还是要不断治愈并锤炼这纤细的思想啊,这样才能在无形中指引行为。
老去的长辈,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痛的痕迹,我们在匆匆忙忙苟且,他们却在时光里被迫降下半拍,不由得想,这见一面少一面的离别和悲伤请也慢个半拍吧。看得见的未来和看不见的未来都在脚下,取决于行路的人怎样走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最宝贵的财富—健康的体魄,再多的,还有什么是不能去创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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