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忙碌。
一大早,去看电影。10:10的电影,人信汇附近居然没有一家有暖气的店开门营业。这太不科学了。一大群人等都在电梯口。我淡定的听着李银河老师在喜马拉雅讲的“爱情”课。原来,柏拉图式的爱情最先是为了告诫古希腊的那些教导少年的年长导师,要柏拉图一点。
一边听着,一边转动手腕。疼,估计是昨天急刹车时把手扭到了。
《大黄蜂》萌萌哒,配上只有18岁的女主角,正正好。虽然不能讲话,但那色调变化的蓝眼睛,不知所措的机械耳,很接地气的亚洲蹲,以及虽然我不能讲话,仅用一个收音机就能以歌传情,这一波操作真是溜得飞起。故事反而是其次,毕竟,我很小巧,我很灵活,你虽然又大又猛,但主角光环可不是好玩的!
手还是很疼,我决定去看看。电影院后门就有一家治跌打损伤的店。
今天运气很好,人品爆发。大师傅朱军医亲自给我看的。于是,我把自己的疼手伸到朱军医面前。
这是一个包裹单和名片上都写着朱军医的牛人。真的,我亲眼看到的。毕竟,如果我一直盯着自己的疼手,应该会更疼吧。再加上对面的朱军医午饭一定吃了蒜子,我确实不想直面之。(等一下再说,我是怎么问到的!)为了分散注意力,我把这个房间从上到下看了个遍,连墙上挂钥匙的钩子上贴的便签都看完了。还是,感觉到疼。从点,到线,再到面。疼痛面积越来越大,我才涣然:貌似我伤得有点严重。
再来说朱军医,他从握住我的手就开始骂徒弟,方言,有点像河南话。然后,我闻到了浓郁的蒜子味。他说那徒弟偷懒,不下来值班,还把同屋的另一个老实孩子带懒了。他翻来覆去地说:年轻人要肯吃苦,不要抖机灵。又说大中午不下来,我问他干嘛呢?他说在洗澡。洗神马澡,又不是要结婚。我艹。你机灵什么,你脑子有足球大吗?有我脑子大啊?
他正骂的飞起,来了个老朋友。他说,是你呀!外面刮风了?还故意看看窗外。他老朋友也是一老头,说让朱军医给他找个手艺好的。屋里一共三个徒弟,他偏点了一直骂的那个。
然后,就听两老头聊天,吹牛。
朱军医说才去了上海,还爬了最高那塔。两个人480,太贵了。塔下面吃碗面,25,贵。还没吃饱。又买了几个包子才吃饱。
趴着按摩的老头问,怎么去上海了?专门去玩?
他才说,有个徒弟在毛里求斯混得不错,请他去玩。
他朋友说,你现在是桃李满天下了。要感谢部队呀!
他却说,就是个卖力气的活,看,你躺着我站着。结果,趴着的老头低声说了一句话,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那你放开这美女的手啊?
老爷子们,我真听错了吧。
不一会儿,那趴着的老头又问,你退休吗?朱军医说,没有呢。还有四年。我艹,他们看我眼红,说我现在钱赚得多,要是再拿100%的工资群众都不答应。所以,只给我60%。
说到这,居然没有一句抱怨。
这时,我的手也治得差不多了,出门交钱时,我才知道,他确实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我付了50。
幸亏打字手不太疼,只是不能扭动,有点使不上力。
今天,我觉得自己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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