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告别--关于衰老和死亡,你必须要知道的常识。
被称为亚马逊年度好书;
《纽约时报》的畅销书;
《展望》杂志年度“全球十大思想家”阿图医生划时代之作
我们把老、弱和死都医学化了,认为它们只是又一个需要克服的临床问题。然而在人近黄昏时,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医药,还有生活---有意义的生活,在当时情形下尽可能丰富和充分的生活。
《最好的告别》不仅充满了智慧、感人至深,而且对于我们的时代而言,这是一本重要的、富有洞见的著作。--奥立佛,萨克斯 畅销书《错把妻子当帽子》的作者
公元前380年,柏拉图在《拉凯斯》中记录了苏格拉底和两位雅典将军的对话。他们想寻找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的答案。那就是何为勇气?
拉凯斯和尼西亚斯两位将军去找苏格拉底解决他们之间的一个争端:
是否应该教育接受军事训练的男孩们戴着盔甲战斗?
尼西亚斯认为应该,而拉凯斯则持相反意见。
苏格拉底问训练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他们认为是培养勇气。
那什么是勇气呢?
勇气,拉凯斯答道:是心灵的某种忍耐。
苏格拉底表示怀疑。他指出,有时候勇气不是不屈不挠,而是退却甚至逃跑。
世上难道没有愚蠢的忍耐吗?
拉凯斯表示同意,但又加了一个定语。也许勇气是智慧的忍耐?
这个定义似乎更为恰当。但是苏格拉底质疑勇气是否一定和智慧有如此密切的联系。他问道:难道我们不赞赏追求一个不明智的目标的勇气吗?
拉凯斯承认:也是。
这时尼西亚斯登场了,他争辩说:勇气就是在战争中或者在任何事情中,需要知道害怕什么或者希望什么。
但是苏格拉底发现他的定义也有问题,因为一个人可以在对未来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保有勇气。
实际上,个人常常必须如此。
两位将军被难住了,故事结尾处,他们都没有得出最终结论,但是的这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勇气是面对知道需要害怕什么或者希望什么时体现的力量,而智慧是审慎的力量。
在年老和患病的时候,人至少需要两种勇气:
第一种勇气是面对人终有一死的事实的勇气--寻思真正应该害怕什么、可以希望什么的勇气。
这种勇气已经够难了,我们有很多理由回避它。
但是更令人却步的是第二种勇气--依照我们发现的事实采取行动的勇气。
问题在于明智的目标往往并不那么明确。
很长时间以来,我以为这只是因为不确定性。
当我们很难知道会发生什么时,我们就难以知道应该做什么。
但是,我认识到,更为根本的挑战是:个人必须决定他所害怕或者希望的事项是否应该是最紧要的。
对于医学工作者的任务究竟是什么,我们一直都搞错了,我们认为我们的工作是保障健康和生存。但是其实应该有更远大的目标,--我们的工作是助人幸福。
幸福关乎一个人希望活着的理由。
那些理由不仅仅是在生命的尽头或者身体衰弱时才那么紧要,而是在人的整个生命过程中都紧要。
无论什么时候身患重病或者受伤,身体或者心智因此而垮掉,最重要的问题都是同样的:你怎样理解当前情况或者潜在后果?
你有哪些恐惧、哪些希望?
你愿意做哪些交易,不愿意做哪些妥协?
最有助于实现这一想法的行动方案是什么?
近几十年,股息医疗的诞生将这种思考带入对垂死病人的护理中,这个专业正在持续发展,并把同样的方法带给其他重疾患者。
无论他们是否处于垂死状态。
我们有理由感到欢欣鼓舞,但是没有理由去庆祝。
只有当所有临床医生都把这样的思考方式应用到每一个他们所接触的病人身上时,才是庆祝的时候。到那时,已无股息医疗这样一个单独的专业。
如果作为人类就注定是受限的,那么医护专业和机构,从外科医生到疗养院,理应协助人们搏击这些局限。
有时候,我们可以提供疗愈,有时候我们只能提供慰藉,有时甚至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但无论我们能够提供什么,我们的干预,以及由此带来的风险和牺牲,只有在满足病人个人生活的更大目标时,才具有合理性。
一旦忘记这一点,我们就会造成极其残忍的痛苦;
而如果我们记着这一点,那么我们就能带来令人赞叹的好处。
我们从来没有想到,作为医生,事实上,作为人类,最有意义的体验会来自帮助他人处理医学无能为力的问题,而不仅仅是医学能够解决的问题。
作者在书中主要讨论了三大话题:临终医疗、护理和养老。
透过作者提供的一个个例子,读者可以看到美国人享受到的良好充分的医疗,美国病人和医生的互动过程。
作者对美国养老历史及现状的观察,让我们看到美国老年人普遍享受比较体面和舒适的老年生活。养老的社会化即保证老年人受到专业可靠的照顾,又不增加儿女事务性的负担;类型多样和选择丰富的养老机构可以保障老年人的安全、医疗生活和社交方面的需求,而且这些机构还在不断的改进,往更人性化和更个性化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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