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爆米花的味道填满我的思维,
在我走进电梯间,否定了探索从容的愿望。
她恍惚中行驶的波点和线,
她的神经,是她精神的一部分。
你不能驳回梦中梦,背上的新生,
如麻雀着陆时愉快的弹跳,
盈盈,脉脉,侈侈。
站在圆形广场最中间的位置,
故意让楼层上散步的人看见我,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广场,一扇宽敞的窗,
两遍合拢的帘布,留出一条细缝,
透过缝隙露出的光,人们便在空地相遇。
秋深了,弹吉他的歌手在家里练习合唱,
酒醉后,睡在绿化带里的男人学会了散步。
我站在街角,透过那扇宽敞的落地窗,
千味小火锅的年轻老板,忙着收拾餐桌,
就快打烊了,跑来跑去的一天,
月亮也在厚厚的云层睡下了吧。
清晨,白色小圆桌上的透明手提袋,
是半月前购买「巧克力派」留下的,
现在置放着几个红心火龙果,
仅剩的一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
它们倚靠着彼此。我们观望,安静不语。
一个体积,有五面闭合就足够了吧,
留一个口,给微温的手,生活的欲望,
给玻璃上从容的风。仿佛这样的我们,
便能在可与不的轨迹间,切换自如。
给敲门巡房的护士说一声,
早上好。她们回应我美丽的微笑。
或许这样,在霜雾倾城时,
我们还能识出田野晴朗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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