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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涵眨巴眨巴眼睛:“嗯?”
男人已经拉开房门,半边英俊的侧脸隐在黑暗中,光和影的交界映衬下,他的睫毛长的不像话,看她的样子显得专注而深情。
那样的目光……倪涵的心突然跳得像是要蹦出胸口!
“涵涵,以后不要吃那么多辣——”他叮嘱她,食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显得有些苦恼,“辣椒吃多了,有点……”他寻找措辞,然后准确地表达出来,“有点,上头。”
倪涵咬着嘴唇,死死地忍住笑,点头应着,“好的哥,我听你的。”
怕出意外,她跟他走进他的房间。
酒醉之后的他显得很乖,任她跟着,没有驱逐,也没有出声呵斥,只是走到床边的时候,仿佛终于抵达目标的士兵,笔直的身形瞬间被抽去脊髓,软软地仰面倒在大床上,鼻息深沉。
倪涵爬到床上,拍拍他的脸颊,一无反应。
“哥,哥你醒醒啊……”她假意唤他,男人的胸膛规律起伏,睡得很沉,很安静,不像别的男人喝醉了乱说乱动,酒话连篇。
倪涵怀疑这些做缉毒警的男人是不是经过特殊训练,即使喝醉了潜意识也会保持沉默,不会胡言乱语,暴露身份?
她看他两条腿垂在床边,抱住他的上半身,想把他整个人拖到床上,男人死沉死沉的,根本拖不动。
她只好下床,脱下他的鞋子,一条腿一条腿地挪,出了一身大汗,才将他全身都安置到床上。
拿起枕头塞在他头下,这才发现,枕头后面坐着一个布娃娃,全身赤裸——那是她小时候亲手做的,按照自己的样子。
瞬间红了脸,她啐他一口,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脱娃娃的衣服,不要脸!
起风了,阳台的衣架叮当作响,抬头一看,娃娃的连衣裙被洗了挂在晾衣杆上,一支很袖珍的衣架撑着那件小小的连衣裙,特别合适,像女孩子过家家的道具,倪涵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原来不是变态,是有洁癖呀!
抓起娃娃细细端详,小时候的手工,很粗糙,但是娃娃被他拾掇得干净整洁,毛线做的头发居然在两侧编了两根小辫,衬着黑纽扣做的大眼睛,神气活像,乍眼一看,还真跟她有七分相像。
她记得当初送给他的时候,娃娃是扎着马尾的,这样好拾掇,没想到他竟然按照她的样子给娃娃编了小辫,想着他一双男人的大手细心地给娃娃编辫子,她突然觉得,如果以后自己的娃能有个像他这样的爹,一定会幸福死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成为自己娃的爹呢?
之前的计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倒再说,可眼下真推倒了,为什么感觉老虎吃天无从下爪?
她咬咬下唇,决定先脱了他的衣服再说。
刚刚把他的T恤掀到胸口,露出坚实的八块腹肌,他的睫毛动了下,竟然睁开了眼!
倪涵吓得毛骨悚然,动作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恐下一瞬被他拎起领子扔下床去。
男人伸出大掌,按在她脸上,非常粗鲁地把她整个脸扭到旁边,嘴里嘟囔着,“又做梦了?走开!别总来我梦里勾引我……”
倪涵听得心花怒放,原来他经常会梦见她啊,还梦见她主动勾引他?那他是不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她呀?
单手撑腮,趴在他身边,脸红心跳地看着他。
男人的睡颜极其英俊,五官立体,轮廓深邃,静态的他没有平日面对她的冷淡与不耐,线条柔和,显得人畜无害。
她不久前刚刚强吻过的薄唇轻抿着,轮廓极为性感迷人。
他的肩膀很宽。
腰部劲窄。
胸膛肌肉紧实。
他很强壮,她知道的,她看到过,但是,没摸过。
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在她微颤的指尖下骤然疾缩,下一瞬,她的手腕被擒住,咔地一声轻响,腕子被折成直角,伴着一声惨呼,整个人完全扑跌在他怀中。
几乎是在制服偷袭者的瞬间,王嘉林察觉到异样,卸去大部分力道,将几乎被他掰折的瘦伶伶的腕子轻握在掌心。
他的手掌记得这只手腕的触感,原始的本能让他保护她,而不是伤害。
黑眸打开,女人皱成一团的小脸近在咫尺,一边喋喋哭诉着,一边抬起拳头捶打他胸膛。
好吵……
他眉头微蹙,这个女人几乎每晚都强势闯入他的梦乡,赶都赶不走,闭眼就出现,往日在睡梦里他对她还是很隐忍的,可今晚他不太舒服,耳中嗡鸣作响,索性按住她的后脑勺,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
倪涵的瞳孔骤然放大!
男人的唇齿滚烫,带着强势的力量肆意碾磨,攻城略地,相较之下她不久前的那个所谓强吻简直像是……做戏般隔靴搔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水乳交融,激烈炽热,仿佛能烫化人的灵魂,焚烧掉一层又一层的理智……
她抱住他的脖颈,一边回应他,一边撕扯他的衣物。
外面风雨大作,室内春意融融。
一夜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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