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甘蔗
夏天,知了肆鸣,不过,声音最大还是青蛙,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取蛙声一片”。麻雀和燕子相处甚好,飞行途中停在树枝上休息,瞅来瞅去彼此打招呼。各式各样的昆虫在天空飞舞,尤其是雨后傍晚时分,一种长了翅膀的蚂蚁会做低空飞翔,不过它们振翅的声音就小多了,只有贴着耳朵飞过去,才能听到拂动的风声。
晚来归家的牛拉长着脖子:哞——,村人们热情的彼此寒暄,狗狗们也很激动,汪来汪去,不知是和人打招呼,还是和狗朋友拉呱。这乡村的交响乐,袅袅的炊烟、青山翠暮、以及夜间闪烁的星星,就是我记忆里永不褪色的童年画卷了。
鸟窝六岁那年,我就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所谓大人,不过是长了一张需要我仰脖子才能看到的脸而已。他们说的那些话,大部分我都不爱听,如果不是害怕挨揍,我连一句都不会听。妈妈经常呵斥我是耳边风,意思是她的话我从左耳进,右耳出,实际上她错了,我连左耳都没进。
妈妈大概也感受到我的油盐不进,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好在弟弟确实是个好孩子,忠实的履行着她的教诲。比如,妈妈在门前晒谷子,让我们乖乖在家看门,一是不准鸡偷吃谷子,二是下雨的时候马上收谷子。我可待不住,通常就要偷溜出去玩,晚上不敢回家,索性去奶奶家。有时候,我也会撺掇弟弟和我一起走,法不责众嘛。
客观的说,我也不是故意不听妈妈的话,只是总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在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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