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妞搬了新家。
照例,自然是要去拆家的。
罗小妞的小丫头随爷爷奶奶回了老家,她家先森尚在国外,腾出了两日晨光,四个妹砸一起,拆了几平方的厨房。
做了娘亲的罗小妞,已然能做一桌子的菜,自然,少不得我们给她打下手。
拆掉罗小妞家的厨房,and so on“你把小章鱼撕一撕!”罗小妞给我下了指令。
我举着手中的八爪鱼瞧了半天,“撕?怎么撕?”
“按它的脚一条一条地撕开~”,她一边匆匆地找手机,“我来查下它是怎么做的。”
“纳尼?”,我对着那盘生八爪鱼窃窃私语,“唔,像手撕鬼子那样撕开”,然后不自觉地奸笑道,“你叫雅蠛蝶也是没用滴!”
罗小妞已迅速放弃了网上不知名的食谱,预备按照素日里的经验做,一边手起刀落准备了酱爆鱿鱼的配菜,然后,在炒菜的时候忘了放。
甚好,甚好。
据说罗小妞在我们来之前,抄起一把青龙偃月菜刀,给一条不知名的石斑鱼,上鱼鳞剐这种残忍的刑罚。
带我们来了,抹上盐、摆上葱姜,她预备再送这条鱼一程。
“我总觉得少放了什么东西”,她盯着这条鱼思索,“对了,酱油!”
善哉!善哉!
拆厨房事件中,一些特别能体现罗小妞厨艺的菜品。
拆掉罗小妞家的厨房,and so on一只硕大的蜂蜜烤鸡,乃是她腌制了两天,刷上了许多遍酱料,吃得我们齿颊留香的鸡。
蒜蓉蒸小鲍,的确是我见过最迷你的小鲍鱼。
菠萝咕唠虾,为了那虾能常“嫩”不老,来来来,先盛出来,再慢慢收干汤汁。
真是机智如你。
拆掉罗小妞家的厨房,and so on拆完厨房,接着是拆一茶几的零食和一冰箱的果食。明明自称扶墙出撑死了的四人,大抵吃掉了——
一只榴莲;
一包鸭颈;
一包鸭锁骨;
一盘四姑娘果;
一盘龙眼;
起码2/3个大凤梨;
半盘小猕猴桃;
两份薯条;
一袋薯片;
半个约8寸的芝士蛋糕;
半卷咸咸咸咸咸奶油瑞士卷;
若干芝士条;
以上种种,估计还有疏漏之物,比如,两袋农心拉面。
自然了,我们还拆了拆罗小妞家的电视机——前些日子火的延禧攻略,还有妖精妹子强推的奇葩说。
拆掉罗小妞家的厨房,and so on结果延禧攻略完败。毕竟“做人究竟该不该省钱”这种好辩题,是非常值得拆解拆解哒!
漫漫长夜,这都无心睡眠。这人去只剩女主人的新屋,照亮了罗小妞和闺蜜们的校园时光,这是不熄灯的大学寝室,而我们是可以通宵耍high的少年哦不女。
我们回忆往日的时光,亦吐槽而今的蛮荒。
往日,我们觉得人生无所不能;而今,早已认清,人生有许多不能。
咳咳,关于此句,身为罗老湿的罗小妞这般纠正,“曾经的我们觉得有所不能,而今的我们却被岁月赋予了无所不能,但却始终坚持初心所在和有所不为”。
往日,我们总徘徊于人性纠葛;而今,释然于竟有情意可期。
罗小妞,妖精,小妹砸,我,还欠着一个去家做小棉袄的鸟鸟,是本次拆家(家庭的家)家(艺术家的家)。
拆掉罗小妞家的厨房,and so on来来来,下次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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