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腊八,太阳出奇的好。
大年一天天地逼近了,我却没有要过年的欣喜。
妈妈的坟地,该去打理一下了,这太阳天最适合不过!
若不是身体欠安,想必我和姐姐今天会相约同行。但此时,我却不敢。
不知为什么,妈妈坟上的荒树长得特别快,拜台的野刺也是蛮荒般地疯长,窜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每去打理一次,挖掉坟上的野生树枝,剪去茂密的刺林,铲去一周的荒草,每个人不流掉八两汗水是干不下来的。
于是相约,每年的腊月选个天晴日子去打理。眼看合适的时间到了,犯恙的我却不敢出行。
姐姐没阳,但她风寒头痛,喉咙也痛,并不适合再感风寒。
身体好不容易好了些,不发烧了也不头痛了,但还在咳嗽。若去甩干膀子干,流掉那八两汗水,回来之后,发烧头痛全身肌肉酸痛再变本加厉地重来一遍,我似乎真的不敢!
往年打理妈妈坟地的场景还在,头发被汗水湿透,汗水往眼睛钻往嘴里滑,羽绒服背心毛衣脱了一件又一件,把一旁的小树压得不行。即使如此,穿在身上的衣服裤子还是被汗水全都湿透。说是冷吧,全身被汗水湿得快要拧出水!说是热吧,山上的风一过,又透身地寒!
当前这身体状况,洗个头洗个澡都不敢,再去打理妈妈的坟地更不敢!
大年快来了,该做的事情还没去做,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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