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广播的响起,阿冉像往常一样在自家屋前洗涑,黝黑的的长发散落着,依然阻挡不了她的妩媚。
男大大当婚,女大当嫁。阿冉也嫁给了一个,现在所说的渣男,想法很多,也会说话,讨女人喜欢,浮于表,没什么真家伙,时间一长就无味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或许是被那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糖衣炮弹给俘获了。只知道画饼,没去办。
一去二来,时间一晃就十来年了,当初二十来岁的阿冉,已是一个八岁女孩的妈妈了,也跟一些有老观念的家庭一样,日子过的也并不咋样,如在生一个,家庭负担又更重了。
当女人认准一个男人后,只要不犯原则上的事,一般都以家为主,什么都任劳任怨,男人的心还在自己身上,在多苦也不怕,上世纪90年代的西部地区,不像现在,一点小事就闹离婚。
阿冉的男人,也长了一副赛潘安的脸,脑子也灵活聪明,有很多臭毛病,赌,滥吃滥喝,也有花花肠子,但良心还没凉完,知道娶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媳妇,也比较漂亮。还有就是讨女人欢心,好让男人们嫉妒,就是没把聪明劲,能说会道用在顾家,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的份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男人还是做了,违背原则的事,阿冉知道后也没有闹,什么也没要,只是提出了离婚,男人有些愧对她就同意了,娃跟着她爸,冉没能要过去,今后可能过的好,也可能不好。
在这件事处理完后,就踏上了去南方的火车,似乎有些决绝。是南巡讲话后,来到了广州。那时的广州与西部地区一个天一个地。阿冉从此刻起内心就有了些许变化,不干出个名堂,决不回去。
说是说,做是做,哪有那么容易。出来身上也没什么钱,自己唯一拿的出手,就是长的较好看,身材较好。也算是能找到一个活吧。目前只有先找到住的地方在说,刚来时的雄心壮志暂且搁置。在几经波折下,找了一个工作,酒店收银包吃住的,还有一个工作就是舞女,这个工作收入多,来钱快.她没有选择舞女这个工作,因为她自身条件好培训出来还是能胜任的。但或多或少会对自己以后有不好影响 ,想洗白就没那么容易了。
都是碰到的好人,目前没遇到过坏人 。日子要一天天过,也没急,当时酒店收银都用计算器还没有用电脑,普通话只要会说一点,至少你说的别人听的懂,就可以了。学的东西还很多,也不急不慢的学着普通话。阿冉还借钱到书店买了字典,从最基础的学着,也没想过要考个什么。
或许跟很多刚出来的人一样,上过当,受过骗,酒店收银每天要登记,收费,交接班对账。有一次对账时发现不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坏账,也有两三百块,在那时也是好多钱,又要白干半个月,这个教训可不小,从那以后,阿冉对工作更加认真负责,经手的钱一看,二摸,在也不敢马虎了。老板也没发火,也是对阿冉说,注意,下次忙不过来了,记得叫我。这样百思不得解,心情也郁闷,对工作有些影响,老板也看到了,下来就开导她。遇到这样的老板,阿冉更是从心里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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