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六月28日凌晨近三点,我右侧肋骨下出现轻微疼痛,那一刻我预感到我的健康已经被摧毁了,我不得不去考虑一个看起来还很遥远的问题:“突然我离开了怎么办。”
五年前,我是一个幼稚、单纯的孩子。在我这多年的自我情绪变化和身体反馈中,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黑暗就在我眼前。
在大学之前,我感到无所畏惧,不惧怕死亡,不会去在乎生命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但在我一年的观察、寻找、反思中,探索到了我想要的情感,发现了爱的本质,就变的不舍这个世界。
拥有的越多,越恐惧死亡。不是恐惧死亡本身,而是恐惧死亡所带来的一系列联锁反应,像我刚刚组建的世界朋友群,才刚刚起步就夭折了,这其中包含着信任纽带的突然断裂。
这样的偶发型疼痛已经不是偶然的一次了,几年来陆续感到身体状态明显下滑,各种不突出的小反应似乎都在给出一种暗示。我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说我有多么不愿离开,我只是担心我从未带来什么实际性价值,就离开了,对那些为我付出的人多么不公平。
风扇呼啦啦的转动,由于安装不牢固,扇叶有规律的打击着铁架,发出令人烦躁的噪音,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说什么,只是在轻微的意识下敲击着屏幕显示的键盘,我所有的意识此刻全都用来深思,根据我的逻辑,我下一句应该写什么。
我想起家,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那是家,又不是家,家在何方?
我想和妈妈说,在生命的十几年我都一无是处,令人讨厌的各种小毛病,可能我背负着使命,于众人之中脱离出来,没有价值、利益的概念,我的思想为有一天能到达智慧的高峰而疯狂。所有的对错,都是为我指引方向的明灯。
我所失去的,教我学会反思。
我记得一个人,她和我交谈使我感到亲切,我们的交谈对当时的我只能自嘲,而此刻我已感到有所收获,这令我兴奋不已。我愿她能做我的朋友,但这世事,很多人只是过客,来到你面前,和你说几句话,刚好说到你的心,就这样被记住。
此刻无风,眼睛疼痛,困倦袭来,安稳入睡还需时间。嘈杂依然在耳边,思想在黑暗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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