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出院的日子,而我却犯了愁。昨天下午李天雅告诉我明天可以回家了,刚听完这个消息心里一阵轻松,好象脱下一堆厚重的衣服一般清爽。但是转眼之间又苦下脸来,因为她接下来说的一句话把我欣喜的小心思打入冷宫。
她超常的关切令我浑身一颤,家啊!呵呵呀!寒号鸟还有个破窝,虽然寒风刺骨的冷,多少也是个家呀!即使快冻死了也不有个遮盖嘛。而我呢?
我有点悲惨的声音渐渐变小,含乎的直哼哼地敷衍她,对于我的回答她没有过于认真地询问,匆匆忙忙的走出房间,说明早上来接我回家。她的离开让我松了口气,幸亏没有追问下去,不然真不知怎么回应她家在哪里。
夜睌住院部大院静悄悄的,偶尔传来汽车的马达声、车门关闭声和走廊里轻巧的脚步声。我躺在床上观察玻璃窗外的夜空,因为愁了一下午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家的问题,心中烦躁的闷闷不乐,只有瞧着、瞅着、看着窗外夜空中最亮的星发呆。
几朵淡淡的乌云在夜空中缓慢的行走,渐渐遮住忽隐忽现的星光,躲在另一片夜空中的月亮洒下的银辉,给这片乌云被上层朦胧的带点银光地轻纱。房间忽然暗了下来,窗外的夜景便显的更加清晰可见,隐约看到一颗流星划过遥远的夜空,瞬间的来又急怱怱的去。多么静谧的夜晚啊!依稀可见的星空之夜,好象又回到童年的时光。
在一座小小的院落里,一个小小的黑影依在一颗细细的小树上,伸出短小的胳膊向着夜空中闪亮地星星,小嘴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喃喃自语说要吃亮豆豆。小黑影身后蹲着的大黑影轻轻扶着小黑影的后背,黑暗中一双慈爱关切的眼神,温柔的注视着树边地小不点。小黑影只是隐约记得那一夜两个大黑影在争论不休,一个黑影在哭,另一个黑影在砸着家中的东西,从那以后小黑影的眼中永远只有一个身影。
两行泪水不知何时流到嘴角,咸咸的滋味打断了我的回忆,在我的记忆里已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印象,只是在家中不多的家具里,有一个不大的方形绿色小木柜,柜底有一小铁盒,盒中珍藏的几张黑白照片中,才发现三个聚在一起的身影。照片中年轻的男人抱着一个小人,对于这个叫父亲的人,我只记住照片中的形象,没有亲切立体的感受。懂点事后我清楚记的家中窘迫地生活,只到后来母亲病逝后更加衰败。
在回忆中我不知不觉进入梦乡,这种入睡的方法早已习惯了,每当心情不愉快时便会进入这种状态,睡一觉醒来就回到现实中来。
第二天早上太阳初升不久,窗外传来鸟语花香时,刚从梦中醒来的我感受这美好晨光时,李天雅象风一般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受到惊吓的我猛然间转身,“咣当”一下彼此撞在一起,又把她弹向后面倒去,慌乱中的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回一带,由于急迫中使的劲有点大,带回来的她又和我撞在一起,结果反而是她把我撞的朝后跌倒,“扑通”一声双双倒在地上,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她整个人冲进我怀中,为了稳住身子不向后倒去,我用右手撑着地板,左手搂住倒进怀抱中的李天雅。
这一刻时光不在如梭,岁月却唱起了旖旎的歌声,我的左手结结实实地挨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装清晰地感到一片温暖。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事竞这样发生了,受到惊吓的她扑在我的怀里,起伏不定的胸脯紧紧贴在我心口上,肉肉的感觉明明白白真实可见,透过三角形衣领口清楚的瞧见她饱满白嫩地浑圆,此时此刻的我鬼使神差地仔细欣赏起来,人生多么美好啊!我内心也小小激动一把,感慨万千。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统统飞去九天之上,远远离我而去,心中仿佛响起一片歌声。啊!女神,啊!可人儿,啊……
正当我想入非非、腾云驾雾、神游九天时,胸口实实在在的发出“嘭、嘭,”地动静,回过心思后定晴一瞧,只见李天雅坐在我怀中,用小拳左右开弓来回击打我胸口,嘴里还不停的嘀咕,“让你看,不老实…”
我去,这是蛮不讲理,不可理喻,不分是非,霸道的女总裁,即使偷偷看两眼也不至于这样吧!何况是怀着一片圣洁虔诚的心在欣赏,算了有理也说不清,干脆躺下看你怎么打。
我顺势向后一倒,躺在地板上想躲开她。刚在地板躺倒还没来得及展开臂膀,李天雅也象沙袋一样重重的又砸下来。这一次再次的重逢比上次还隆重,她完完整整的彻底爬在我身上,标准的姿势无可挑剔。两人的器宫齐齐整整来个亲密无间,贴在一起。胸脯对胸膛,脸对脸,嘴没对上斜了一点,不过嘴唇彼此亲在对方的脸上。
这下超出双方的意料,真的傻眼了,她着我,我看她,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麻酥酥的又夹杂着幽幽的肉香味。如此的亲密,如此的异样,这下好了全身都起了化学反应,心儿飞跳,呼吸急促,眼中迷离,浑身发热,生理机能瞬间爆炸。爆炸的后果很严重,李天雅精致、俏丽的脸蛋抹上一层红云,吐气幽兰,娇媚欲滴。她完全失去先前的泼辣劲,转而柔软娇羞十足小女人样。我呢!就不用形容了,三个字最贴切“不要脸”。
当春潮退却后,冷静的思想又占据高地,平息了火热的心之后,我们站起身变的小心意意,生怕又发生意料之外的插曲。
调整好心态后彼此的心都平静下来,我开始整理随身携带的物品,做好出院的准备。三下两下收拾好几件物品后便跟李天雅走出住院部的大楼。
坐在吹着冷气的车内,我舒服的伸个懒腰,突然想起来咋晚忧郁的事情,心情又变的低沉起来。心中揣摩一阵觉的应该坦诚地告诉李天雅关于家的事,正欲说出心里想法时她却开了口。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案子有了结果,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李天雅兴奋的对我说出一个令我高兴地话题。
“哦,什么结果?”我急切简短的询问。
“在强大的律师团队参于下,对方服软了,提出协商解决问题,现在和还是不和取决你的态度,和,能给一笔赔尝。不和,对方砍了你的人会进去,但其它人定不了罪,这方面你应该懂的,他们做了保人的选择,要求与你协商,就是给你钱。”
李天雅的分析一听就明白,这种事情我经历过,非常懂基层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谐一片。在下边能把这种事情和谐了,皆大欢喜,也不会影响到年终评比。那帮地痞肯定请内部人做调解、说合。即使公诉也只是一人定罪,其他人只是罚款了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银子实实在在。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的选择协商。
“好了,看来你还是明白人,不错,有培养前途。”李天雅看我点头后又调堪一句。
“不过你也够狠的,真下的去手,当时吓的我不敢吱声,那个大肥猪肉也太多了,幸好肉多才没出大问题,”李天雅显出当时惊魂未定的神态逗的我一笑。
我报歉的微笑一下后,问出心中盘恒许久的疑惑,“调查结果有没说他们动手的原因吗?”
“没有,案子定为寻衅滋事。”说完这句话后她耸了一下肩。
我陷入沉思,默想一阵后轻摇头,这个答案恐怕会无解了,算了,以后再说吧!走一步算一步,谁能确定明天该走多少步呢!
我重整理一下思路,想起另一个事情,“谢谢你的帮助,医疗费从我工资里扣吧,”说完我难为情的干笑两声。
“好啊!就从你工资里支付喽,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为我打一年长工呦。”李天雅风趣幽默的扭头腻了我一眼。
“一年?这么多?”我被她的话吓的张口结舌,怔怔的说了一句。
“一年都还不够,你住的可是全市最高档地私家医院,又是最好的病房,一天消费可不低呀!”李天雅带点儿要挟的语气加重说道。
我无语了,想想这家医院的待遇确实不错,一般老百姓可真享受不了,费用太高了,这那叫医病救人,明明就是高级疗养院,是权贵阶层享乐的后花园。
“私人医院,是你家开的?”我无意的多问一句。
“不是,是乔雨菡的大舅经营这家医院,她的家庭你应该明白,她舅只是名义的法人,呵呵,不用说了,你懂的。”说完她有点神秘感的轻声解释一下。
我若有所思的轻点头以示明白话中意思,是呀!体制内的一些事只能意会,说出来就不好听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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