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前在学校图书室找到了《中华文脉巡礼》系列书籍,共四本。
开读《中华文脉巡礼》系列今天读了《汉赋琅华照寒烟》。
开读《中华文脉巡礼》系列这是一本写尽了世间万般故事的书,那些赋,它们与故事相连,但其实并不与故事有关,它们以优美的文字诉说着故事背后的凄凉。过去的烟尘寒光熠熠,零落之后终归寂寞。
在那个时代,无论是悲情多于才情的贾谊,还是洞若观火的“史圣”司马迁;无论是天性严谨的科学家张衡,还是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家董仲舒;无论是“弹琴感文君”的司马相如,还是兼“貌美、聪慧、才情”于一身“一人而已”的班婕妤;更有“三曹”赋之最曹植,“班家”耀眼之星:父班彪、子班固、班超、女班超……他们无不在赋词中流露真实的自我。
在那个时代,赋是进身之阶、成名之本(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赋是粉饰太平、歌功颂德的鼓号(杨雄《羽猎赋》《上杨赋》);赋是命运不公的激愤,是顾影自怜的哀叹(司马迁《悲士不遇赋》);赋是十年磨一剑的苦心孤诣(张衡《二京赋》);赋是明哲保身的酸楚(班固《幽通赋》)……
在那个时代,赋可以是寄托哀婉的情丝(曹植《洛神赋》);赋可以是规劝帝王的箴言(东方朔《谏除上林苑》司马相如《上书谏猎》);赋可以是巧治太子病的要言妙道(枚乘《七发》)……
在那个时代,赋可以是与“风流才子”的决绝书(卓文君《白头吟》);赋可以是令帝王情丝转意的的一剂良药(司马相如为陈阿娇写的《长门赋》);赋可以是人世间翻云覆雨变幻的见证(班婕妤《怨歌行》《自悼赋》)……
在那个时代,赋是盛世才子的无奈愁绪,是“忠言逆耳利于行”的婉而多讽,是繁华落尽后的黯然销魂,是“游客熙熙人浪涌,醉人美景看古都”的兴衰,是“包括宇宙,总览人物”……
赋,让汉代文坛有了“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华绝代,也有了“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沧海桑田……
王国维说过:“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他认为汉代的文学之最当属汉赋,并称汉赋为“后世莫能继焉者也”。这种琳琅满目的文体,在那段寒烟慕华的岁月中,充当了唯一的记录者。
有时左右逢源,有时孤独彷徨,四百载起起落落,汉赋在历史的旷野上,踏出一道不可磨灭的足迹。
曾经辉煌,曾经落寞,曾经被抬上圣殿,曾经被打入冷宫,两千年风风雨雨,汉赋的命运异常曲折。所幸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珠宝总会发亮,时间的裁决终究是公正的。
秋风老去,春水依然。岁月的尘沙,掩埋了血与火、仇和恨,掩埋了无数悲欢离合,掩埋不了的是真正的艺术,是镀上了千万人的心光梦影的文学,是心与心之间没有墙没有锈的信念。
年去年来,汉赋逐渐树立了一种新的文学典范。试想,如果没有汉赋,汉代文坛怎么会不感到寂寞?如果没有汉赋,怎能有后来的六朝抒小赋、唐代律赋和宋代文赋?历史环环相连,诉说着它的兴衰,证明着的存在。不是所有的文学,都能在你心中激起陌生、新奇的感受;不是有的文学,都能在你面前展现出广阔、引人入胜的风景,一如汉赋所做的那样。
那些赋,古老而悠远,就好像内心深处的一株玫瑰,带着芬芳在大漠深处摇曳绽开。那千百年来积郁的深厚感情就像是它枝蔓上长满的钩刺让人不敢轻易触碰,生怕会不懂轻重而伤害了那柔弱的花朵,更怕那茎部上的刺将自己伤害。
所以,只是遥遥地望着,静静地嗅着,细细地想着,这些厚重的行文,就这样辗转走过了千年。他们宛如四月徐徐的春风中飘飞的柳絮,洁白而圣洁,让人不忍亵渎,却又忍不住想要品味。而当我们读着这些美丽句子的时候,我们又会深深陶醉在它们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之中。虽然那个时代美得不可言说,但那些华丽优美的辞赋却要用言语来深情款款地道出,道出它的风华绝代,道出它的沧海桑田。
开读《中华文脉巡礼》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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