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写老大,一直没敢动笔。不是写不出来,只是文辞太犀利,老大看了会不开心。
国平上次说,小秦的称号是从他那里来的,笔者没有考证,也不敢乱反驳。
笔者只是想说,如果以年龄论,刘申庆大哥其实更有资格称呼她“小秦”。有时候甚至想过,如果不是一个在邓县,一个不在邓县,或许还真同级过也说不定。
采矿楼345的老大,绝对当之无愧,从一入学就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样。就连笔者这样长得着急的选手,在老大面前也只能是个弟弟。
除了学习之外,老大处处都是老大。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兄弟打闹,尤其是玩,老大都是楷模。
采矿楼下面就是乒乓球台,青石板上摆几块砖头,大家就能玩上好一阵子。老大的乒乓球水平,在345横扫,就连土木九九也少有对手。曾经一度招来李桂林书记,才勉强战了个平手。
人少了就11个球,人多了就6个球,谁输谁下,老大常常是把轮庄当成儿戏,一坐就不下来。恨得兄弟们压根痒,又无计可施。
体育课要选专业,老大选的网球,到现在笔者都不得不佩服老大的精明。如果不在大学里接触一下网球,还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打一场网球。
像这种高逼格的运动,等我们真的落入凡尘志宏,才真正感受到它的遥不可及。
打扑克这种事,各地有各地的规矩,想要有个统一的打法,那是相当地不容易。老大自有高招,四个人怎么打,五个人怎么打,先把规矩讲得明明白白的,然后遇到问题再统一。经常是把宿舍搞得一团热闹,大周末也一早起床开干,不亦乐乎。
人多了打扑克,人少了下象棋,在玩这条路上,老大从来没有停歇过。
老大的象棋水平颇高,少有对手,时而是武松,时而是老大的老乡史军。赢了的老大,眉开眼笑。偶尔一招臭棋,也会冒出一句“给(四声)球”的南阳话,也算一种直抒胸臆的表达。
老大讲规矩,按路数,有时候兄弟们会估计气他。一着急,竟真的会面白耳赤,原本朴实无华的脸上竟多了几分颜色。
有时候也会假装认真学习一番,像模像样背着书包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又跑回宿舍。口口声声说到:教室里没法学,净是一对一对的,给球。
分了专业之后,在一起上课的机会少了,老大老三一起出行的机会更多了。老三回来宿舍,把书包往床上一扔,脱口而出一句东北腔--“讲的什么玩意儿,成j00听不明白”。老大也是呵呵一笑,肯定也没听明白。
尤其是选修俄语,稀奇古怪的发音,搅得老大寝食难安,也不知道最后是如何蒙混过关的。
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老大,有时候也像模像样的喝杯啤酒,也会发几句牢骚。尤其是最后要分别的那段日子,说了不少依依惜别的话,眼圈也红了好几次。
毕业之后的联系也不少,每年都会打几次电话。
老大结婚,笔者作为宿舍的唯一代表,前往邓县向老大道贺。去还真不如不去,搅得老大难以安生,还得招待。只是天冠啤酒真的劲大,一小瓶居然就喝得笔者迷三道四,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老大也是全国各地没少跑,贵州、湖南、江苏、山西,处处都有他的足迹。当然也时常会回焦作看看,每次都是老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疫情这几年,联系少了,心也远了。
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还能再来焦作转转,或许参观一下笔者老家新盖的房子,或许走一走曾经走过的路。
若是来了,笔者决计要破一次例,陪老大喝上一杯,不要汾三十,不用小白瓶,哪怕是老白干,也可以喝上一杯。
只要兄弟在,等着老大来。只要心里有,啥酒都是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