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吾尝思,苟能勉之,益强,计复审之,则事或不至此也,兄不死,韩亦不亡。如此,良携此念不觉三年,其间逢人所历皆无数也。战者,害民之器,父母难为孝手足难相顾夫妇难相守,何者?何以堪之?何大逆无道之事者为其为?吾不得解也。兵者,不祥之器,乐于杀人者,不可得志于天下。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王者,岂可为好战爱兵者乎!
“与非书”<二>,旷世奇才张良与韩非的君子之交今秦灭韩又妄并赵,有大一统之势,良虽欲成兄愿而国破家亡一无所有诚难有为。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而于此,良备甚久,既要任,良自当之。
“与非书”<二>,旷世奇才张良与韩非的君子之交兄忆堂溪公否?遥想先生谏言,服礼辞让乃兄之生路,兄闻之大笑而不复言,但尽杯中美酒。今吾终明且释可行矣。思之久,良犹欲往桑海矣。或以此关乎吾兄,或属良一人之执也。毕竟吾宜求学于桑海甚于吾兄,岂非此乎?此乃兄言,忆否?或以吾之将去,近自辗转反侧茶饭不思,一日恍忽竟觉相似,雨落,人熙,故友尚在,灯火阑珊,言笑晏晏。立久实难去,固知兄已逝,固知梦尚在,固知虚非实,犹愿留矣,唯,香尽思明,终是黄粱。
“与非书”<二>,旷世奇才张良与韩非的君子之交韩兄,吾属虽难弃尔,然,既行矣便安行矣,勿思勿念勿牵勿挂。今存者皆有责。兄任已成自当先行,待吾属责成之际,便是与兄重逢之时。
夜长更深霜寒露重,踽踽一人实难行。今诚难伴兄左右,恳请厚自珍爱。待及他日忽欲还,寄梦于良,不论良身安在,皆与兄彻夜笑谈不负一醉。且尽此杯。今别,往昔不复,他朝,他夕,他世,江湖再见。敬盼,与兄逢。 张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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