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乏了,走了十分钟路程去奶奶家院子锄草。去年冬天的杂草已经干枯了,但是根还扎进了土里,一颗枣树伸出了长长的枝条,那颗樱桃树也被风灌入了灵气,一切都进入了春天的轮回。在这院墙以外,却是病毒肆虐和死亡的威胁,生死可就是一线之隔啊,就像张文宏医生所言,岁月是静好的,因为有医生们保护着。
游离的思绪让我放松下来,我扛了一个锄头开始锄草,松软的土地锄起来特别顺手,那些密密麻麻长在地皮上的草轻轻用力就离开地面了,那种声音还挺好听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拟声词来形容。我又记起是哪一年来着,我们家种了小树苗,老爸带领全家人一一用手拔草,那种声音很清脆,草没有了,树苗才能长的更好,可是我有时候又想:虽然野草的生命很顽强,哪里都可以长,但是我们这样随意决定草的生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没办法,我这样胡思乱想一通,手里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落后了一大截,只好加油赶上。
被老妈抓拍的我想把锄下来的草捡起来,害怕它的根挨着土地又复活了,老妈说不要紧。要知道有一种草生命就是这样顽强:它可以凭空长出来,被锄下来后跟只要不离开地面就还可以死而复生,我们叫做xi wa wa,不知道学名是什么。一般来说,植物比动物更低一级,动物中数人类在食物链顶端,可是我真的很佩服草的生命力,不像花朵容易凋零,不像动物食肉又血腥,(咦,好像有食人花的存在吧),我们都应该像它学习:低调 、顽强 、逆境生长。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充满了希望,让人不由得充满了期待,当然也可以忘记烦恼,陶潜在家门前种了五棵柳树,每日去锄豆苗,也乐得自在。其实我倒觉得不是隐居生活、亲近自然弥补了官场的失意,而是农耕生活回归了简单纯朴,这种不需要用脑的重复劳动最容易赶走人的不快乐,只着眼于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就像青蛙只可以看到自己的全世界———井上的天空,有时候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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