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我翘职后,已经一年了,但那大理石桌从五楼到一楼的重压似乎还没有褪去,眼泪、汗水和伤口,神经一簇簇的疼痛,这些生理记忆早已离我远去,只剩下痛苦、迷茫和懊恼的情绪回忆。
我坐在班车上,只能勇敢。冷气、头晕和失去热情的张信哲的新歌,让我想找第三条路
外面春意盎然,阳光灿烂,脸颊上那痘痘早已不如昨天的丰满,似乎人痘连心,和我的心一样,微微发干。我这个奇怪型号的螺丝,在小机器上头大转得太慢,在大机器上头小摇摇欲坠,真不知哪天会滚落下来
我苦想,冥思,第三条路像个幻境。
阳光从车窗照进,可惜我不在那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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