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室友静远嫁新加坡,这次回国探亲,约我一定要在长沙见上一面,并叫上她的发小沈医生——恰巧是我高中同学,一起在长沙聚一聚。
今晚我们仨终于得以见面,我们只是十年未见,他俩竟然已隔二十多年未见。
岁月不饶人,每个人都经历了不少世事,脸上也爬满了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是,我们的心依然是少年。
我从湘西,沈医生从广州,静从新加坡,相聚在网红城市长沙,因为这座城市是我们的第二故乡。
沈医生当年在医科大学读书时,静带我去医科大找他玩,其实就只是吃了个饭,再到他们医科大礼堂看了一场电影。
但就是这场电影成为我和静的噩梦,使得我们以后再不敢去类似学校了。
原来那天夜幕降临之时,沈医生带领我们参观他们学校,边走边指着一棵棵树说,这下面都埋着骷髅骨头,是我们解剖尸体的。
他那么老实巴交的人开着玩笑话,结果我们却信以为真,战战兢兢走过操场。
然后他带领我们去大礼堂看了一部电影,至今我还记得那部美国电影的名字叫《蝇人》,似乎是一个女孩和一个无意中和苍蝇综合基因的改变男孩相遇相恋了,结果却生出了不可描述的东西。
至今我也不知道那可怜的女孩生出来个啥东西,因为在那些接生医生恐怖的目光中,我和静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夺路而逃。
等沈医生半天才追出来喃喃地问我们:怎么啦?我们已吓得瑟瑟发抖,并发誓从此再也不会来医学院玩了!
旧事重提,沈医生又开心地坏笑起来,而我们仍在津津有味地回味起那纯真又纯粹的大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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