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写完这个题目,厚颜如我,也有稍许的羞耻呢。
雨水过后,光线被浸泡地明亮又柔软,斜斜从窗外漏进来,像上帝指尖流下的金沙。就这样,在卫校楼里,又一个周末过去了,这是第四周的末尾,第五周的开端。
一
中午的时候,又和生信的学姐到十梓街上晃荡去了。吃了“大骨米线”,久未归家,喝不到老爹煲的筒骨汤,挑剔的嘴在思念的调剂下,啃着没有炖烂的骨头,咸鲜与否,都不是关注的焦点了。
静静走过一站路,在巷子口看到一车鲜花,玫瑰,康乃馨,满天星,一下子就收不回眼睛了,在淡黄与粉红间纠结了许久,送给了自己一支粉色的玫瑰,多少有些怅然与自慰。这种粉红,就想少女晕红的脸颊,摩挲细腻的肤质,真美。我对于这样一支一支、一束一束鲜花这种东西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鲜活的东西,当被摘下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义了,死的花,能代表什么呢?
瞧瞧,多虚伪的嘴脸。
路过本部幼儿园的时候,在重重的围栏里,看见盛开的山茶。我最喜欢的花是山茶花,虽然曾经很不愿意承认。在我过去的认知里,喜欢这样浓墨重彩艳丽炽烈的花朵,是很耻辱的事情。中国的文人,总喜欢用梅菊来喻风骨,牡丹来说艳俗。呵,骚客鄙陋。渐渐知道,爱就爱了呗,大红的山茶,美的像探戈,真美啊。少年部前那两棵山茶海棠,至今藏在梦里。
冲动的结果,是努力伸手进围栏,有些心虚的,偷出了最顶端盛开的花朵。哈,我居然一点都不愧疚。
二
史航来做讲座也是突然间的事。难得的安静下午,一时兴起,我最终还是去听了这场人满为患的讲座。
他讲理想主义,讲“任性而领情”,讲“为好的事高兴”,我真喜欢。我最喜欢的是他一点都不羞涩地高声地背诵他喜欢的歌词。我喜欢这个,我自己做不到。诗是很好的东西,我喜欢北岛,当年最喜欢的是“我不相信”,现在最喜欢的是“至少我要成全我自己”,果然人在变得世故,在不断接受“不可得”。深夜自省,可会痛苦?不可与人说。
理想主义,这个词,很好,很两面。理想主义最害怕莫过于执念。史航讲,要携带理想主义的火种而非纵火犯,讲的多好,不知这句话后,你我是否体悟相通。
演讲后面的那些问题,或幼稚或不做功课。他讲可以签名拍照,众人喧哗鼓噪。正如我最后的记录里写的那样,第一个走,我很骄傲,我会一直努力保护好这份骄傲。
三
奇葩说看了两集,实在看不下去。很浮夸,观点可以,但重点落在煽情,不舒服。即使观众的投票很重要,但我还是很抵触这种煽动性的东西。甚至是畏惧。
胡渐彪长得的确帅,这也许就是看完奇葩说之后的再一感触了。嘻嘻。老张说他帅炸了,这个花痴。当年的温润少年,如今手舞足蹈,表情夸张,拧巴地让我挺难过的。
四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发现高中同学脱单了,这真是又惊奇又惊吓。哟,赵阳脱单啦!天呐,赵阳你都脱单啦!可以想象一下。
赵阳平常一个话不多还算萌有点害羞有点严肃的孩子,在面对女朋友的时候,也会温温柔柔地应声,颇有男子气概的搂着妹子——啊,这就是恋爱呀!我从来不知道情侣间的相处模式,言情小说启蒙我情侣会腻腻歪歪,但近距离偷听小情侣三十分钟,我才得以窥见这个新世界,哈哈,给同学们传递这个大八卦时的激动,也就是来源于此。多有趣,多好啊。
谈恋爱很浪费时间。
所以自己谈恋爱,还不如看人家谈恋爱。咦,可耻的窥私欲。
五
这一周,又是平平淡淡地要过去了。项目通过了,笑。计算机的毕业设计也想好了,笑。以及,正在谋划一场轰轰烈烈的叛变,笑。
春天呐,万物复苏呐!
至少我要成全我自己。
命は辉いてこそ命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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