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显祖十二》
像是最易屏风摇动,
傍晚临近于我时,
才变得愈加沉重的负担。
灯在水里诉说不灭的意志,
而行人的善良,轻缓的脚步
:海未必就是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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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岂止是海风呵,
只言片语珍贵的错误尺规。
异乡人于是靠拢了一棵枫树,
那些它们被重复在语言和回声,
聆听、震动里
渺小人儿的耳膜与心房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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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颤抖于你的颤抖,
灯下疾书,
你把锋利泛黄的信与纸张,
你于是摊开了一江渔火,
像是在一支不进则退暗流里面,
找到了那个无足轻重的夜泊而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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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语言的驯服么。
我要说,南方其实熟悉
偏又佯装陌生了的语言。
我要说观点,食盐如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正诞生于倚靠广阔腹地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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