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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师高潮,是一种什么体验?!

让老师高潮,是一种什么体验?!

作者: 炕头先生 | 来源:发表于2016-05-06 10:04 被阅读2326次

    很早前看电影《爆裂鼓手》,觉得好有共鸣啊,当然我说的不是励志的桥段,而是觉得导师弗莱彻骂人骂得好过瘾啊,还有发飙摔椅子、扇学生耳光时的潇洒利落,完全可以和我们曾经的初中老师完美pk啊啊啊啊。

    可能,很多正在看这篇文章、却没能和我一起在窗户上缺玻璃、门缝能塞进大腿的教室里念过书的亲们,肯定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一种酸爽体验!

    这些事儿搁到现在,借助各种媒体手段肯定早闹到教育部去了,但身在大西北山区的我们,那时候天高皇帝远,再加上家长把娃儿从领进校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给老师大义凛然地做了授权——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所以,今天给亲们看看,我们在最叛逆的青春期,差一点干掉了老师,又差一点当上了校长!

    ——故事,从初中开始(感觉我们最叛逆的时候,就是在初中:小学时候怕老师,高中时候为改变命运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大学时候已经老气横秋,和老师借烟抽了)。

    之所以和《爆裂鼓手》里的学生安德烈有共鸣,是因为我们也是在老师的各种语言诋毁、咆哮声以及暴力镇压下成长起来的。(为了直观准确地表达情感,用《爆裂鼓手》的剧照配图再准确不过了。)

    .1.

    初一的英语课,教我们的是个女老师(忘了老师姓名了,该打)。她总是带着两三岁的娃儿来上课(其老公也在校任教,没人照看娃儿,只好上课带到教室来)。把当天的生词抄到黑板上教我们念熟了以后,老师就开始在教室的过道里踱着步子读课文。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老师看一眼书,读一句“how do you do”,然后我们就跟着念“how do you do ”……

    她家的娃儿就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也围着教室转圈儿。当老师迈着碎步从教室的最后一排绕过去的时候,她乖巧伶俐的娃儿就在“how do you do”的朗朗读书声中,被后排的童鞋扣押了,然后用钢笔里的墨水把娃儿的脸画成了包公(那时候我们都是用钢笔写字)。

    抱歉,记不清老师的娃儿是男孩还是女孩了。用现在时髦的话说,肯定得求娃儿心理的阴影面积啊。

    这个故事发生在另外一个班上,是在一天晚上我们端着碗蹲在房东家门口的台阶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寄宿的童鞋讲给我们的,我们都乐喷了。

    后来当然是被老师发现了,但再后来的惩罚,我已记不清该童鞋是怎么描述的了。

    .2.

    对了,上初中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吃完饭还得回学校再上一个多小时的晚自习。上晚自习的同学很少,很多住家远的学生不用上,只有家在学校近处的当地学生,还有我们这些寄宿学生才必须上,因此上晚自习的时候,班上的人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由于晚自习人少,所以大家都不按白天的固定座位坐而是胡乱坐。想好好做作业学习的,就抢着往灯泡底下坐(好像一个教室就装俩白炽灯泡,忘了多少瓦,反正灯光很暗),不想学习的,就找个远离灯泡的昏暗角落趴桌上睡觉。

    有时候总会被尿憋醒。然后,就有童鞋掏出小丁丁(男童鞋才这么不害臊),顺着桌腿就把水放出来了。再然后,换个地方接着睡。

    看到这里,相信你和我一样义愤填膺,就该将其扒光了衣服在雪地里罚站一晚上,冻到再也放不出水来。

    这种感觉,就像这个段子——

    老公下班回到家,看见老婆揍儿子,没理他们。直接进厨房从锅里盛了一碗馄钝吃。吃完看见老婆还在揍,就说:教育小孩不能老用暴力,要讲道理以理服人!老婆说:好好的一锅馄饨,居然撒了一泡尿进去!老公听后马上说:老婆你歇会儿,让我来揍!

    弗莱彻掌掴学生安德烈(扇的速度太快,截图出来大巴掌就模糊了)。

    .3.

    其实,我们这届玩的这些把戏,都算小儿科。

    和老师们斗智斗勇的很多更精彩的故事,多是发生在比我们高一届的童鞋身上。也就是我们在初一,当时初二年级那一帮捣蛋的师兄们的身上。

    某天,坐在后排的某童鞋,在班主任老师的英语课上看小说,很不幸地被老师发现了,然后老师就直接把小说给没收了,下课后和教材一起拿回了宿舍(初中条件简陋,老师的单间宿舍也是批改作业的办公室)。

    几天后,该童鞋在撬开老师宿舍的窗户后,小说又物归原主了。

    然后,老师找该师兄谈心——

    老师:你钻我窗户,我宿舍的XX东西丢了!(抱歉亲,我又记不清当时的口述者描述的是老师的什么“贵重”物品了)

    学生:你要这么说,我这书里夹的一百块钱怎么也见了!(那时候老师一个月的工资估计也就这个数,具体不详)。

    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坐后排的大高个儿们,其实早已经被老师抛弃了,但最让老师头疼的是,你爱学不学,我还得看着你不能妨碍其他童鞋学习啊。

    有些住家的学生,得在中午俩小时内赶回家吃午饭,然后再匆匆返校上课。

    下午上课的时候,尤其是夏天,翻山越岭跋涉一中午,课堂上哈欠之声滔滔不绝啊。即便坐在教室前排老师眼皮子底下的学生,也是边打盹儿磕头,边云里雾里地听课,被老师抛弃的后排大高个儿们更是趴桌上睡得肆无忌惮。

    本来啊,睡就睡,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往往是同桌甚至邻桌,就在旁边帮着打起了呼噜,那此起彼伏的呼噜,震天响啊,故意要搅浑水的节奏。

    一般情况下,讲台上的老师扔个粉笔头提醒下就算了,毕竟人上课都不带你玩儿了;忍耐力稍微不好的老师,呼过来一个黑板擦砸醒也就算这事儿过去了,但要是遇到个弗莱彻这样的爆裂老师,就是另外一种解决方式了。

    你听,老师嘴里还在一本正经地讲着课,人却已经从讲台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到跟前了,猛然间抡起手里的书,就朝趴在桌上的那颗脑袋哐哐一通砸。

    爆裂的弗莱彻向安德烈摔过去一把椅子(图上虚了的一片黑影,就是从弗莱彻手上飞出去的椅子)。

    一砸惊醒梦中人啊。毕竟是在课堂上,中学时代的我们怎么着不敢跟老师发飙,下一步,就是找机会“报复”老师一下下了。

    只要找,机会总是有的。老师宿舍都挂门帘(西北农村都有挂门帘的习惯),每到晚上,为防止被大风刮走,一般都是把门帘折上去,夹在门缝里的。

    这帮大师兄们,就在下晚自习等老师熟睡之后,从学校操场的墙上翻过去潜伏进校园,再小心翼翼地把老师的门帘从门缝里抽出来,然后往怀里一塞,乐乐呵呵地回去安然入睡。

    .4.

    大概初二的时候,有一天,一位刚从学校毕业的女老师来给我们上生物课(好像先是来实习的)。

    我只记得该老师是体校毕业的,所以脸挺黑,上课还讲普通话。

    故事的背景是这样的:初二教室的前面墙,就是黑板所在的那面墙,也是初三教室的后墙(亲们能理解吗,我没词儿了不会表述了),有一次上课期间,初三的大哥哥们,用一根竹竿持之以恒地就把这面土墙给钻穿了(貌似他们当时没课)……

    女生物老师站讲台上,正面对着我们讲课,这根竹竿就在她背后捅咕一下又捅咕一下(可能捅咕到的是女老师的腿部或者臀部),好像竹竿上还挑着一张小纸条,后来老师气哭了,找来了校长,不知道校长奔到初三教室后,这事儿最后怎么解决的,反正校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抱歉,可能因为我不是当事人的原因,总是把种种最后的处理结果记不清,请当事人或者记忆力好的童鞋留言做补充吧。

    所以你看,在那个时代,老师和学生就像阶级敌人一样不共戴天(老师眼中乖巧听话的学生以及学霸除外),现在你应该能明白,这么调皮的学生,除了暴力镇压,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其实暴力镇压的效果也寥寥啊)。

    以至于有一次,一童鞋在老师的粉笔盒里放了一条蛇(应该是死的),上课铃响后,女老师像往常一样很自然地把手伸进了粉笔盒——(后面的情节请自行想象)

    后来的故事,就是在当天中午,很多个老师对这名童鞋群起而殴,好像是一把竹扫帚都打散了,又好像是有老师就地取材,直接把宿舍门前栽种不久的小松树抽出来打断了好几棵。

    再后来,家长来学校把人领走了,该童鞋退学了。

    这也是我念初二的时候,发生在上一届大师兄们身上的故事。

    .5.

    那时候,我们校园里还有一套特流行且独创的起哄方式——“嗷”老师,就是老师说了某句话后(可能是跟学生调侃,也可能是某句话让学生心理膈应了),后排的大高个儿们,总有那么一两个,把头一低,带头“嗷——”一声出来,紧接着,四面八方“嗷——”声响起,还把后音拖出去很长很长,像牛叫,又像火车进站,甚至在偌大的校园里还有回声(这声音,太动听,也请亲们自行想象)。

    这个风气盛行的什么程度呢?就连每周六中午放学前的集合,校长在台上嘚吧嘚做发言,“嗷——”之声音都会不时地响起,这其中肯定包括很多一周没回家着急赶路的娃儿们!

    所以,如果你有更好的对付我们这些学生娃儿的好法子(抱歉,应该没有我,我一直比较老实比较怂,这里应该插入一个偷笑的表情,可惜没有),尽管留言,咱们相互探讨。

    可惜,在我们看来,后来的娃儿们一届不如一届好玩,虽然说一直在模仿,但从未被超越啊——从我们以后,娃儿们只会学习,很乖很听话。估计老师缺少了这样的“阶级敌人”,课也讲得很枯燥吧,毕竟有人说过,和敌人斗,其乐无穷啊(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想而已,亲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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