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仓子》《庚桑子》卷4《君道》诗解1立官者以全生圣王贵忠臣正士直言决郁塞以人为本
题文诗:
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
所生而勿,撄之谓之,天子者也.天子之动,
以全天为.故此官之,所以自立.立官者以,
全生今世,惑主多官,反以害生,失所以为,
立官之本.草郁则腐,树郁则蠧,人郁则病,
而国郁则,百慝并起,危乱不禁.所谓国郁,
者主德不,下宣人欲,不上达也.故圣王贵,
忠臣正士,为其敢直,言决郁塞.克已复礼,
贤良自至;君耕后蚕,苍生自化.由是言之,
贤良正可,待不可求,求得非贤;苍生正可,
化不可刑,刑行非理.尧舜有为,人主之勤,
无为人主,之欲天下,各济其欲;有为人主,
之位无为,人主之心,故天下各,得肆其心.
士有天下,人爱之而,主不爱者,有主独爱,
之而天下,人不爱者,用天下人,爱者天下,
则安用主,独爱者则,天下危矣;人主安可,
以自放其,爱憎者哉.由是君重,天下爱者,
当制其情.所谓天下,者也谓其,有万物也;
所谓邦国,者也谓其,有人众也.夫国以人,
为本人安,则国安故,忧国主务,求理人材.
玉之所以,难辨者谓,其有怪石;金之所以,
难辨者谓,其有鍮石.百姓者天,以民为本,
本固邦宁,治国有常,利民为本,本立道生.
【原文】1
《君道》第四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所生,而勿撄之,谓之天子。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此官之所以自立也。立官者以全生也。今世之惑主多官而反以害生,则失所以为立官之本矣。草郁则为腐,树郁则为蠧,人郁则为病,国郁则百慝并起,危乱不禁。所谓国郁者,主德不下宣,人欲不上达也。是故圣王贵忠臣正士,为其敢直言而决郁塞也。克已复礼,贤良自至;君耕后蚕,苍生自化。由是言之,贤良正可待不可求,求得非贤也;苍生正可化不可刑,刑行非理也。尧舜有为人主之勤,无为人主之欲,天下各得济其欲;有为人主之位,无为人主之心,故天下各得肆其心。士有天下人爱之而主不爱者,有主独爱之而天下人不爱者,用天下人爱者,则天下安。用主独爱者则天下危,人主安可以自放其爱憎哉。由是重天下爱者,当制其情。所谓天下者,谓其有万物也;所谓邦国者,谓其有人众也。夫国以人为本,人安则国安,故忧国之主,务求理人之材。玉之所以难辨者,谓其有怪石也;金之所以难辨者,谓其有鍮石也。【译文】
第四篇 用道为君
最初是上天创造了世界,而保持和完成上天意志的是人类。能养育上天创造的美好事物,却不扰乱破坏他们的,就是传说中的天子。天子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保护上天的秩序。这就是天子要着急选任百官所要达到的目的。所以任用官吏,是为了保护民生。现在的贪官污吏反而欺瞒主上,为了向上爬而不惜残害生灵,这就违背了所以为官的根本动机。草木变坏了就会腐朽,树木变坏了就成了无用之材,人变坏了就思想龌龊,国家变害了就会内忧外患,百害丛生,危机和动荡无法禁止。国家变坏的特征呢,就是统治者的仁德不能施予百姓,百姓的疾苦不能反映给上面这样。所以圣明的君主喜欢忠臣和正直之士,就是因为他们能仗义执言,消除腐坏和言论淤塞。君王克制自己回复上古的礼制,贤能的人就会纷至沓来,君王亲自下田劳动,皇后带头养蚕,百姓自然追随教化。由此看来,贤能的人只可以等待而不能刻意追求,形式上追求到的绝对不是贤才;百姓只能够教化而不能够滥罚,滥伐不是天下正理。尧舜只有作为人民主人的辛劳,而没有人民主人的贪欲,所以天下人全都各得其所;后来的昏君只有作为人民主人的的权位,而毫无为人民做主的思想,所以天下人人人都起了私心贪念。有百姓爱戴而君主不喜欢的正臣,有君主宠幸而百姓反感的佞臣,只有任用天下人爱戴的正臣,百姓才能安分的侍奉现在的君主。如果任用自己喜欢的佞臣,国家就危险了,君王怎么能一意孤行,重用佞臣呢?所以如果君王把他的王位很看重的话,就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天下所以叫天下,就是因为是万物的居所;国家之所以叫国家,是因为有各种各样的人民。国家必然要以百姓为本,百姓安逸国家就安全,所以忧国忧民的君王,必定会求贤若渴。美玉难以辨别,因为有怪石掺杂;金属难以识认,是因为有铁石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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