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倒在我的脚下,回头看到久哥漂亮的脸蛋,我想,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
年少无知的玩笑话,竟成了真。
游戏输赢,四月都是不能活着的。
赢了,幽婆不会容她,不能给别人翻盘的机会。输了,我不会容她,我见不得她活的比我干净漂亮。
游戏终场来的太过于激烈又顺理成章。我成为最后的赢家,会成为新一代金主,唯一的金主,游戏规则会被重新商讨制定。
我是有话语权的一个。
每个人心中关于故事该有的结局,都会有一个模样,一个时间节点。
我不知道久哥听着方姨的安排,走着故事的脚本,一步步往前,走到今天这般模样,是否到了他认定的故事的结局。
在我这里,该结束了。
“久哥,你喝惯了四月的茶,要喝一杯我给你调的酒么?”
久哥沉默着走到桌边,一个眼神也没有往地上的四月身上瞟。
魅足很懂眼色的处理了四月的尸体。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久哥。
我很少调酒,方姨心情不好或者很好的时候就会教我调酒,她说我调的酒颜色好看,味道却不咋地。
久哥从不喝酒,他的身体是方姨长年药浴和味毒精心调配的。
说不上百毒不侵,但连我的毒都拿他没办法。可想而知,这里能靠毒摆平暗狼的人寥寥无几。
哦,幽婆算一个。她算是我祖师吧。
我慢悠悠调出一杯酒,放到久哥面前,笑地很无辜,
“好长时间没玩儿这个了,尝尝。”
久哥看了看我,没说话,没碰杯子。
他不喝,我也不在意。
坐在他对面,把玩狗花的铃铛,叮叮当当,挺热闹的。
“久哥,你送我的蔷薇花,我很喜欢。白色的品种在这里很少见。”
“是么?”
我手摩挲着杯口,沿着杯沿一圈一圈划着。
“这次游戏结束的太没劲,楼外人不满意。打招呼要开始一场全新的规则。下次会挑选花种,监护人,重新选择游戏场,重新开始新一轮游戏。”
久哥没说话,沉思着,也不知道想什么,可能什么也没想。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方姨有想过赢了游戏之后,你我何去何从吗?
久哥被我暗算送出游戏局
久哥昏迷的那一瞬间,一脸不可思议,他拿枪就要对着自己身上伺候,我赶忙夺下,魅足帮着束缚住他,
我拿着那杯酒,缓缓走到他面前,
“久哥,这是我第一次给你调酒,味道比方姨的好,我是故意把酒调的特别难喝,是想逃了训练,让她多教我几次。在她眼里,我是她一心训练的完美商品,不该在这上面有瑕疵。她越失望,陪我调酒的时间就越长。”
我把酒给他灌下,看着他难受的在我面前佝偻着身子,双手死死的扣着自己的喉咙。
一杯特调酒,不到十分钟,就以迅速攻击他体内的免疫系统,彻底毁掉方姨多年训练的心血。
超于常人的力气,敏锐的听力,夜能视物的眼力,迅捷的速度,免疫大多毒药的免疫能力,通通毁了。
祖师爷就是你祖宗,幽婆的药远不是方姨,我能相比的。
不对,不是幽婆,是她背后的组织才对。
再见幽婆的时候,她的态度明显尊敬了不少,我是新一届金主,身份上自然不能再当成小孩子。
“那丫头处理了?”
“嗯。”
我不喜欢她这般姿态,好似能洞察我所有心思,知道我耍的所有花招。
“这次游戏,你赢得算是作弊了。各方为你花的心思,也不说是为了你,就只是这游戏玩儿了百年,被小方打脸了。她是想告诉楼外人,这游戏没劲无聊透了吧,她一个小女子活着能轻松赢了游戏,死了还能耍弄规则。真是甩了那些人一个耳刮子。”
我懒得挺她说道方姨,直接开口;
“你答应我的事,会做的吧。”
“自然,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剩下的你在三件事上听从我的安排,以后我自不会管束你。”
我听了不知该高兴还是悲伤。
“我要离开这个场地了,呆了快百年了,也厌了。本来上头人决策把这里的人都给肃清了,这里也会消失吧,但毕竟是有感情的,我争取到三年时间。”
“三件事:一 留下来;二,待上三年;三给他们一个去处。”
肃清得了。
“我不是圣母。这场游戏完了,可以再开场,只要玩的够意思给楼外人看不就行了么,那就重新开局,来个好玩儿的。”
幽婆看着我,静默了数秒,哈哈大笑起来,还把自己笑呛了。
“真是年轻呀。”
我脸皮厚的很,她这嘲笑完全不能把我怎样。
“你也无需哄着我,答应的自然做到。你倒是认真想想能做什么吧,我先不给你安排什么了。”
和魅足聊天特没劲,怎么也套不出话来。
一根筋还是个二愣子。
久哥让他任务期间,只需听我的话就行。
然后他就很听话的帮我把久哥控制了。
我把久哥放到垃圾场的运输车厢上,里面装了不少的垃圾,久哥蜷缩在一个木箱子里,四肢弯曲,别扭又委屈。
这个车厢是半年向外通运一次,没谁会在意这辆车,偷出去,也会被追杀,被抹杀,活着也惶惶不可终日。
久哥不一样,幽婆帮忙,他的名字已经在系统中删除了。
看着久哥好看的眉目,恋恋不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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