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生死坦然受之,我的认知倒与这相近了,冥冥中天主宰一切。庄子也说:“今一以天地为大炉,以造化为大冶,恶乎往而不可哉!成然寐,蘧然觉。” 我们都是造物者把整个浑一的天地当作大熔炉制造出来的。死生存亡实为一体,无法逃避,因而 “死 “就是安闲熟睡似的离开人世,又好像惊喜地醒过来而回到人间。
接下来进一步讨论人的死和生,指出死和生都是“气”的变化,是自然的现象,因而应“相忘以生,无所终穷”,只有这样精神才会超脱物外。
通过子桑户死后,孟子反和子琴张的行为来来表明“游方之外者也“。因为他们正跟造物者结为伴侣,而逍遥于天地浑一的元气之中。他们把人的生命看作像赘瘤一样多余,他们把人的死亡看作是毒痈化脓后的溃破,像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顾及死生优劣的存在!凭借于各各不同的物类,但最终寄托于同一的整体;忘掉了体内的肝胆,也忘掉了体外的耳目;无尽地反复着终结和开始,但从不知道它们的头绪;茫茫然彷徨于人世之外,逍遥自在地生活在无所作为的环境中。他们又怎么会烦乱地去炮制世俗的礼仪,而故意炫耀于众人的耳目之前呢!”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出世“与”入世“吧!不同于世俗而又等同于自然的人是自然的小人也是人世间的君子;人世间的君子即自然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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