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中午吃什么菜啊?”
我:“去斩点板鸭子吧!”
提溜的骑上电动车,稳稳的开到菜市场那儿的十字路口,在电线杆下推铁板车停摊售卖的卤鸭摊子。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妇女操着把厚铁菜刀、一个木桩砧板、两桶卤水、两三瓶麻油、辣油。柜栏里摆着两排熟食。烤鸭軍爪猪头肉,腐竹凉皮花生米。中、晚饭点堆这儿卖,一卖就是两三个小时。
烤鸭,又叫板鸭,在大烤炉里转烤出来的美食。烤至皮红焦、反光,肉老软,发湿挂出来,鸭身饱满,肉线令人涎口。闻过去有种湿腥的荤味,闭口不言。还好有蒜瓣、麻油、卤水调香。及至倒至碟子里,卤水泡一会儿鸭肉后,夹起一块鸭子肉,湿漉、绵香、软塌塌的,咬一口,有酥香,肉软汤甜。还有油倒是挺重的,须得微波炉中浩火转个七八分钟为止,那时候皮焦老,湿香,肉板硬起来,油沥出来了,嚼一口,有劲。卤水也从冷甜到了烫香,绝对好吃到掉口水。抱吃一巡后,满嘴的油腻,闷香,擦也可以,漱也可以,留着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农村人吃鸭子,多是地里农忙,来不及做菜,便由性子买点烤鸭回家解解馋口,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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