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啊,有婶婶保护着你呢,谁也欺负不到你的头上。”二婶一边抹掉明月脸上的泪水,一边说道。
“嗯”明月小声啜泣,点了点头。
…… ……
时间追溯到子时时分。
二婶早已进入梦乡,毕竟她忙活了一天。即便是不做事,这个点的人基本也都属于熟睡之际了。
可与之相反的却是二叔,他辗转反侧,始终都无法入眠。因为他的心里总是想着白天遇见明月那娇羞的模样,还有那触及她手心的柔软感觉……
没办法,越是想她就越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却越想她,对此他无法了却这非分之想,根本无心入眠。
虽然他也有想过明月是自己侄儿的心上人,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谁不倾心于年轻貌美的女子呢?何况还是个有手艺的美丽俏佳人!
想到这里,他的歪心思还是占据了上风,管他是不是有悖伦理呢,讲那些大道理都没劲,他觉得自己得一亲芳泽才是。
看着一旁熟睡的夫人,他并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觉得这是个很有意义的计划。他觉得这事虽然有些见不得光,但是总好过于那些有色心无色胆的伪君子。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真君子!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这一边的被子,取出衣服麻利地穿上,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可是当他没走多远便又折回来了,原来他忘了带上一件最重要的东西----香薰迷烟。
要知道这个东西可不便宜,他可是趁明月和夫人缝制衣服的时候偷偷去外面的集市找私人贩子买到的。
因为他早就听闻集市时常有私贩卖一般地方不给出售的东西,然后他就打听到了那贩子所在地方。
买家和卖家之间的物品交易用途总是毫不隐瞒的,他也把对明月的想念和苦恼一并说出,在听得他所求之需后,那私贩取出一包粉末和一个小瓶子,露出了一脸的谄笑:“这是迷烟和香薰,可让人在香味中失去意识,最适合你不过了!”
听那私贩这么一说,他脑海里似乎也浮想联翩起来,感觉这东西用在那小美人房间肯定效果很好。
“这东西几多钱?”他端详着眼前的两样货问道。
“五两银子!”那私贩伸出一只手。
“就这么点东西,还收五两银子?能不能少点!”他脸上有些惊愕,感觉贩子要价太高了。
“我说爷,我们干这个从来不讲价。这香薰可是皇宫里妃子们安神助眠的东西,一般人可是弄不到的,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那私贩不屑地回答道,大有你爱买不买的样子。
“好,我买,我买!就为了你这句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能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实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想自己的这个举动,他再次回到屋子里,从床底摸出了白日里买的迷烟,一脸得意地走了出去。
说来也奇怪,在他这个往返的时间内,二婶虽然已是熟睡的样子,但是她的睡眠质量却并不好。
她虽然是睡了,但是却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印象中她梦见二叔做了不好的事情被囚车拖往菜市场……
一路上的他身着白色的囚服,胡子拉渣,逢头垢面的,她都差点认不出他来,只见她在人群两旁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睿德,睿德!”
而他也显得面无表情,呆呆地望着她。
接下来菜市场两边的群众都变得很激动,纷纷向他扔菜叶和鸡蛋,她见状赶忙制止,可是人群那么多,她怎么阻挡得了?
不一会儿他就被押到了菜市口,却见判官早已等候在那里。
“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
判官一声令下,就向空中抛去了令件木牌!
只见那木牌上用朱砂写着他的名字“柳睿德”,打了个大大的叉字,至于还有其他密密麻麻的罪状就看不清了,只是他的名字格外的显眼!
话音刚落,那刽子手摸了摸刀面,挥舞起大刀朝他的脑袋砍去……
“不要,不要啊!”随着她拼命地呼救,这个噩梦也一下子把她惊醒!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拍了拍胸脯,自我安慰道:“还好只是个梦!”
可是床边并不见夫君的人,却是空荡荡的被子,她开始有些着急了!
“咦!这么晚他去了哪里呢?我记得今晚他不是睡得挺早的嘛!”二婶不禁思忖道。
可是想想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一向迷信的二婶变得有些不安起来,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直到她走到明月的房前,听到那熟悉而又邪恶的声音,才发现自己担心的人对侄女竟做起了非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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