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乌啼

往事·乌啼

夏，天阴，微凉，余于寝室，无事可做，遂欲出游，而时间不足，且此地刚至，不甚熟悉，遂复往葛山。

一路行车甚长，无所事，乃玩手机，后不知多少时，抬头，见荒山野岒，又见不远处山巅之上，葛洪大殿隐现，以为已至，遂于站点下车，在抬头望之，似觉少坐一站，不得在行几十米。

余行不至十米，忽见山间一小道，上有權木蔽天，旁有青山青崖，甚为幽静。而在小道之前，立有一牌，上曰三字，团山寺。

余见此景，兴然而往，沿小道山坡而上，便豁然开朗，不见右处山崖。定眼而望，有孤坟几处，人家一所，闲田几分，小道一条。

而沿小道望去，可见山簏之上，一小寺靠山而见，三面环山，寺院整个皆为灰色，上有绳，牵小黄旗无数，环寺而绕，于风中飘荡，辅以天阴，孤坟二点，甚是鬼异。

余甚好奇，亦准备而往之，方行一步，却见一乌鸟飞至吾不远处树上，厉声而啼之，甚闹，吾行而驱之，鸟飞，栖另一树，在啼之。

见此，余以为此乌鸟之巢筑于此，遂快步往前，余复行几米，乌鸟亦行几米，于树上，厉声而啼，余头微痛，遂逐其鸟，少时，吾与屋下，摘松孑数颗，欲掷其鸟，乌鸟瞬止其声，吾奇之，无奈一笑，复行之，头痛未止。

行至山寺之下，后望之，见乌鸟依旧栖于自己身后，甚奇，正欲观之其为何鸟之时，天乎降雨，余只得于一旁土地庙中避雨，庙中有联，上书原字以忘，其意可用四字概之，睚眦必报。

余向土地二老，微微鞠躬，算做行礼，而后便坐于蒲团之上，撑头，观庙外之雨，头痛愈剧。

少时，雨停之，余在向二老鞠躬，于盒中投之一元，谢二老收留余避雨之思，拜别而出。

见天色愈重，乌云压下，似是有雨，而其乌鸟复啼，余头痛愈烈，亦未带伞，且兴志以无，遂返之。

出小道，啼声止，头痛亦是渐息，异之，遂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