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的大儿子死了之后,也曾经有过一个男婴,但不知什么原因,没能存活下来,有人说生下就是个死胎。村里的人开始暗地里议论开了,说是二伯真的可能是命里无子,也有人说二伯母命硬尅子。也许冥冥之中,老天就是耍戏着世间的人们,并以此为乐。直到最后终其一生,二伯父和二伯母也只长大了一个女儿。可能人生注定了有得必有一失,二伯母用一双勤劳的手还是积攒下了一份殷实的家业,但却终日里惶恐着没有后继之人。二伯更是就着工作的因由,终日里以酒为乐事。除去酒,还有赌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农忙季。特别是冬天里,东北的冬天是漫长的,二伯母总是会把屋子烧的暖暖的,等待着那些游手好闲的人到来。浑天黑暗的牌桌上,打消时日。后来,二伯,二伯母曾经在村里人的提议下,想要把我和弟弟中选一个过继给他们,既缓解了父亲的穷困,也解决了他们的后继之忧,当时父亲也同意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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