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到的家。
我妈问我吃早餐了吗?我说没有。吃晚餐了吗?我说吃了,在家吃的。啊哟!我妈说,那得多久了呀!我晚餐是昨晚六点半吃的。我笑笑说也不是很饿。我爸着急地说,怎么可能不饿呀!
中午吃了我妈炒的米醋血鸭,米醋的微酸让我胃口大开,自家养的鸭,肉质鲜嫩入味。我顾不得喉咙疼,一边在心里担忧喉咙要惩罚我的饕餮行为,一边狠狠地吃了个饱。吃着把我妈表扬一番,说她的血鸭炒得好吃,我妈挺高兴,让我多吃点,于是我又干掉了一只大鸭腿。
在深圳神往的牛肉干到了血鸭面前,黯然失色,我一口都没有再吃。
我妈给我铺了一张非常软和的床,我本来觉得冷嗖嗖,不大想午睡。穿了羽绒服,还是冷,问我妈要了一件她老人家的夹棉背心,还是冷!
结果因为我说冷嗖嗖,我妈又给我生了一盆碳火放在桌子下面。
桌子的四周垂着花团锦簇颜色热闹(丑不拉几然而实用)的围子。我把腿伸进围子,不一会儿烤得膝盖都热了。
许是喉咙的折磨,太久没睡好,晚上又坐了车,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老太太一样打起瞌睡来。
心里舍不得我妈刚生好的碳火,开始还尝试靠着椅子眯一会儿,后来觉得也许确实需要去床上正经睡一阵才好。
爬到床上,浑身各种冷!冷冷冷!我琢磨着要不要找我妈把被子加厚,一边懒洋洋地不想动,瞌睡把我的冷都打败了。
这一觉睡得绵长昏沉,大约因为冷,一直睡不热,期间我知道自己有醒来,但是冷着冷着又睡过去了。
到傍晚,被子睡暖和了,终于清醒了。
侄儿侄女都放学了,在楼下放电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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