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小我之私,立刻想到了弗洛伊德的“本我”、“自我”以及“超我”。他对于这三个“我”有个很形象的比喻,我把它改了一下,即:
“本我”就像大象,它有自己的意识,比较具有动物性,什么叫动物性?想想《动物世界》里的动物就知道啦,“本我”倾向于为欲望和情绪所左右。“自我”就像驾驭着大象的骑象人,这像是一个逻辑的、理性的“我”,要懂得大象的习性,和大象协同合作,从而控制大象去自己的目的地。而“超我”呢?就像一个人的“良知良能”,他就像骑象人后面坐着的他的师父,对他指手画脚、告诉他是非对错。
再来说说咱们传统儒学一直倡导”天地万物与我一体“的思想,这个思想是咱们的先辈们一致认同的,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明白如何”泯化小我,还归大我“的问题。如果一个人真正做到了这一点,恢复了“大我”,就叫做“变化气质”。
可是想要变化气质,哪有那么容易呢?北宋的哲学家程明道先生说过:
夫人之情,易发而难制者惟怒为甚。第能于怒时,遽忘其怒而观礼之是非,亦可见外诱之不足恶,而于道亦思过半亦。
很早的时候,咱们的祖先就认识到怒的坏处。并且让我们应该保持对”怒“的觉察,觉察到怒后应“观礼之是非”,然后可以知道外界对我们的刺激完全是”不足恶“的。
今永澄先生将我们忽略了自己的情绪发作、消极语言之后会产生的风险归为五类,而且十分清晰明了:
1)强化小我:感性的我:这种事我不能够啊,不行啊,做不到啊
2)推卸责任:“都怪那个谁谁谁”,都是因为某某,所以我才XX。(凭什么……)
3)逃避现实:中国足球队在世界杯上:如果没有踢歪的,就进了。如果……就
4)简化思考:这个事大约就是这样,反正就是……,你不就是在说……
5)自我放弃: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的吧
发觉这些消极的、被本我控制的思想,这是在用理性来认识感性,用自我来认识本我,做到积极主动,实在应该是觉察自己“良知”的第一步。积极主动,其实就像是从本我中抽离出来,站在理性的自我的角度、用逻辑的方法来审视自己的行为。
其实我们的心中的某一部分,类似于佛洛依德所说的“超我”,它是知道一切善恶是非对错的,是不能仅仅用逻辑来说的。假如我们能觉察到我们身体里的所有情绪、念头,以及讲出来的话、看到的、听到的、做的事情,然后把好的都留下,坏的都克掉,那么便能还归“大我”。我们的“本心”、“大我”就像一面镜子,只要你能觉察出这些东西来,把他们放到这面镜子前照一照,马上能知道他们的是非多错,该做还是不该做。做到不由外物所控制,而是用良知去照现万物,然后顺应万物。那么,我们就能做到真正的“大我”。
最后送上心学四诀: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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