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回来了。”黑脸青年,一边开门,一边对着屋内大喊。
“噢,是阿狗回来了,有没有给为师,带点酒呀。”屋内传出了一个醉晕晕的苍老声音。
“你叫,阿狗?唉!累死大爷我了。”被黑脸青年,带着跑了许久,累得柳庆阳,只想瘫在床上,好好歇歇。
“是了,是了,原名陈苟,叫着叫着,就变成阿狗了。你也可以叫我阿狗哥。”黑脸青年似乎是习以为常,也没太多解释。
“好吧,我知道了,阿狗哥。”柳庆阳,刚开始听到这名还有些想笑,但是想想,市井之人,各种奇怪的,听得到也多。
“师傅,我带了个人来,他带了画像,你看看可否找得到。”
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拿着酒壶,斜躺在摇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小酒。当柳庆阳两人,来到近前,才勉强睁开,那双无神的醉眼。
“拿过来,我看看”
“快,把画,拿给师傅,看看”,阿狗见柳庆阳有些迟疑,催促道。
柳庆阳看到,阿狗师傅这样,感觉肯定没戏。不过既然来了,看看就看看吧,“您老悠着些,可别将这画弄坏了,我可没第二幅了”。
“你就放心吧,别看我师傅这样,本事可大着哩。”
老头接过画,凝了凝神,仔细的将画中的,江熙悦看了三遍。然后掐着指头算了算。期间又是皱眉,又是点头,神神叨叨,让人看了,不太放心。
“向南走”,老头算了半天,给了三个字,将画还给了柳庆阳,然后继续,喝他的酒去了。
柳庆阳,手里拿着画,非常无语。这到底是真,是假,就三个字,太随意了吧。
“我师傅说的,从来都没有错。”阿狗见柳庆阳不信,赶紧解释。
柳庆阳想想,他过去也时常,听说书的先生说,有些高人就喜欢,隐于深山老林,又或是市井繁杂之地。如果这老头是骗他的,那这骗人的技法,也太过拙劣。哎!算了总归有了个不是方向的方向,总比自己胡乱瞎转得好。于是给了阿狗20两,毕竟他们也算是给了个结果。
“看你小子,给钱给的痛快,老朽在送你一句好了,不要向南走。”老头说完这句,又算了算,“阿狗,如果他一定要向南去,你随他一道吧。”
“哎!我随他一道?为何?”阿狗满脸疑惑,忘了他这个师傅一向神秘,从不解释。“好吧。”
“那你,是打算往哪走?”阿狗转头询问柳庆阳。
“我,向南走吧。”
“你要想好阿,我师傅叫你,不要往南走,肯定是南方,有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就不怕,人没找到,把自己命搭进去了。”阿狗好意提醒了下柳庆阳。
“为了熙悦,我什么都不怕。”
“好吧,那我随你去。”
“你明知道危险,还随我一道?”
“师傅叫我去,就一定有我,必须去的道理,我自听从便是。”
“好吧,我到无所谓。”
既然一切谈妥,阿狗也不拖拉,将手中拿的,二十两碎银,放在了师傅身边的,矮桌上。就和柳庆阳一道向南而去。
期间走走停停,快到赵国边境時,总算是在阿狗的帮助下,打探了点江熙悦的消息,说是出了国境,一路向南而去。
在这时,柳庆阳才完全的,相信了阿狗师父,是高人的事实。
与阿狗的关系,也更好了些。
“那日,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呢?”柳庆阳走在荒郊野地里,无聊的,询问道。
“阿!噢,那日呀。唉,还不是师傅他老人家,给人算卦,还得看面相,不顺眼的就乱忽悠。可不最后,踢到铁腿了。害得我们只能,在镇子里,东躲西藏的,有上顿,没下顿。”
柳庆阳听到这些,感觉特别无语,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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