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不知名的昆虫咬了一口,昨晚还只是一个小点,今天就肿的和一个大包一样了,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对它做了什么,竟然引起了如此猛烈的反击,能让我毫无知觉的肿了小半个脚踝,不知道它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物以稀为贵,生命也是一样。你踩死一只猫,绝对会引起人们的排斥,可你踩死一片虫子没人会对你多说也什么。人总是容易对和自己相似的东西产生感情,发达的大脑能让世间的一切东西给人以想象空间。
小时候我很害怕昆虫,他们丑陋渺小毫无感情又具有危险性。小时后虫子往往是孩子们的玩具,而渺小无害又随处可见的蚂蚁到成了我最喜欢的虫子之一。经常我会盯着一窝蚂蚁看一个下午像活的玩具一样,以上帝的视角决定他们的行动以及会遇到的天灾人祸,说起来到是和玩某些与游戏的感觉一样了。
突然回想起了小时候,表哥给我看了一个装在盒子里的玩具,开始时还没明白拿起来打量了许久,明白后汗毛倒竖,原来是一个捏成躯干的橡皮泥,将肢解的螳螂的各个部位插了上去,螳螂的头毫无表情,如同看活昆虫时那样,可我又知道它已经死了。这个场景久久不能忘掉,将活物的躯干肢解后当做玩具的操作是我第一次见到,我自己也肢解过一些虫子,但也没胆将这些部位,尤其是眼睛留下来进行二次操作。再往后见到类似的情节就到了初中毕业后看的那些恐怖猎奇电影漫画小说中有了,那些恐怖电影对人产生的刺激和快感也许就是为什么有人会喜欢他的原因吧,这个道理对于猎奇、都市传说,也适用。
我的恐怖片启蒙应该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至少是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有一些和父亲看恐怖片的印象了。记得那时候父亲经常会去光盘店租光盘来看,记忆中家里也经历了由VCD过度到DVD的阶段,当年的童年阴影至今还有几个记忆犹新的片段,那会父亲看电影时自己也会忍不住去看,妈妈到是会劝我别看了她自己一般是完全不敢看的,爸爸总是怂恿我然后看我害怕的样子笑,好多时候我都害怕的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当时的感觉就像蹦极一样,整个人害怕的感觉快要炸开了。那时候我胆子是小,不过也算正常的小孩,这种经历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完全不敢看恐怖电影了。
态度的转变大概在初中的时候,先锋记录有个节目叫什么世界上最xx的食物。经常会有一些杀各种奇怪动物来吃的片段,像蟾蜍,蜘蛛之类的,当时看的很起劲,算是重口味兴趣的启蒙,后来便看一些越来越重口味的东西,去试探自己的底线,这个过程中发现了自己的耐受能力比周围不少人要高,当我直面恐怖电影时发现已经完全吓不到我了,可以以正常的心态来看这些电影,记得有天晚上十二点多我看着《死寂》这部片子竟然看睡着了,对了,那会儿我第一部主动接触的电影是《寂静岭》
成长的过程中自己的许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不同年龄段的人身体机能甚至都有很大不同,看着其他的人,他们感觉到的世界或许和自己也不同,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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