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盔,运输车,行进的队伍
硝烟散去之后
我遗留在干涸的河道
与另外两具叫不出名字的尸体一起
过多的失血,意识模糊之前
一把刀进入后背
在心脏上停下。
我进了另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
尖顶教堂上巨大的的时钟
在夜里仍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
指针的摆位,凌晨四点十分
恐惧,不安,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
我说不出半个字
试着向来往的路人了解身在何处
无人看见我的手语
寂静里散发着浓重之雾
腥沉的味道
使我淡忘自己的姓名
发生过的在流逝
于是一切被某种不可悖逆的意志
抽离而出
躯体变得空洞冰冷
仰望着巨幕天空
血色之雨从另一个世界汇聚
成为唯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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