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树枝冒出了新芽,己经走出院门的十几米远的我想到院门口有一棵樱花树,回过头看,它的枝上竞有许多叶芽了,樱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己经过了。
这棵树每年都神奇,它的花是粉白的,应属于早樱树,车站附近的一条小河沟两侧,是两排樱树,也是这片住着的人春天里一项较为得瑟的趣事,年年花开时,树下年年过,总是那么多的人花前树侧,顾影留怜,看花开花落时,总有人惊呼着某个瞬间的花雨缤纷,这都是多年前的记忆了,那两排樱花树依然在,花开花谢时人还是那么多,这几年我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这花与树和人交织的盛景,然后交错而过,这片树比家门口那棵树开花要晩,一周前有一次出门那棵树己有花芽挂在树上,它紧接着就会迎来一周时间的花期,想象过它满枝的淡红色,也就有了想看看的念头,可惜我早上上班急匆匆地下楼,旁边的侧门正好错过它,经侧门走出后,几个早上都是走到半路猛地想起它,心有憾意,还对自己立了个保证,第二天一定要看看。
决心下得倒是坚决,但驾不住忘性大,几天功夫那棵树的繁华状况己经过去了,忍不住地想吐嘈自己这忘性大,怎么吐槽,说几句狠话或恶语,这样就是吐槽了,其实吐槽这个词,拿来就用,它到底可以解恨或恶意到什么程度,这个词的能指和所指的意思,我其实是混浊的,平时里这样的情况多了,拿来用比较得心应口了,再者这一天和谁说话呢,人人都拿个手机,低头对着它,谁有遐听你说什么,我想大多数人都是心里在说话,是自我和本我在交谈吧。或许这想法也荒谬吧.。
我脑海里又浮出一个词,大凡女性都会挂在嘴边,在我周围认识得无一例外,她们都说自己中了花粉症,我想想,十几前前我来这里之前,几乎没听过花粉症,在这里上班后,当地在春季,特别是在女性群体,多说自己中了花粉症,比我来这里工作早的我们那里的人也喜说自己是花粉症,当然也有一些细皮嫩肉的男性也娇情,那些年头哈日哈韩,那边流行的我们大概多是照单全收,特别是花粉症,在我周围认识的女性,到了春季,当众吸溜鼻子,就言之花粉症了,从随身包里取出药盒,药盒上几个醒目的花粉症字样,药店里也摆着许许多多各种花粉症的不同药厂的牌子的药盒,上班的地铁里的车厢标着有关的广告,屏幕里也播着花粉策的药物,上班的地铁上者是口罩男女,这十几年过来了,年年这个时候,言之自己是花粉症者照旧是这些人,有一段年份了,我都内生嫉妒之心,我怎么这么的迟顿。
其实有一次,我也鼻子吸溜,身旁人说我是花粉症,我半疑惑半窃喜,我也可以中招,进药店,细看花粉症对策药的价格,没有便宜的,最终还是没下决心买,过了几天,也就好点,那次我想象过,旁边人说我中招时,我从包里拿出个药盒,让她们也看到,那样我也就像她们一样,药盒那几个花粉症在我看来它们都放光呢,其实我心里看到的是她们的傲慢,我多想借此地表达一下我的偏见,傲慢与偏见。想象还是想象,那价格不便宜的数字消解了我的偏见。
有时觉得这个社会荒诞,活了半辈子,没听说过,到这里怎么都想和它粘边,春天是花的季节,万物复苏,花粉应该一直都有,曾经不见提起,给它起个浪漫的名字,而且中它的招,现在不是有个中产阶级情结,有闲有钱可以赶花期,顾盼流连,拍几张与牡丹争艳,与桃花相伴的照片,网络上好友围观,见面时有意无意地提起个花粉症的话题,还搐鼻吸淄几下,然后几人都言花粉症,常看到这样的场景,不过想想,谁都想被成为中产阶层,这种被成为也就得自己得这花粉症不可,季节交替,或热或凉.不注意轻微的头疼脑热鼻塞,都被成为中产情结的借口,统统言之花粉症了。
大概也有真对花粉过敏反应过度的人,但我没见过,排除这类人,其余的都或有什么其他的杂念东西,不过现在的药物也有一种消费社会名分,消费成为社会强观念,社会人又是个观念的家伙,想想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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