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烈的大笑刺透了我的耳膜。这阵笑声在平静中忽然爆发,街边的人都停下来驻足观看,楼上的居民打开窗户伸出头来探其究竟。这笑声依然不停,声音愈发尖利,穿透力更甚开始。开始的笑声是跟针,现在的笑声是把刀。先刺穿,再锯开,如果可以,我愿称之为“开颅手术”。
人们纷纷议论,疑惑其精神正常与否。有的人拿出手机录下这段视频,有的人拍照发微博,有的人打电话询问在某院的亲戚该院是否有病人逃出。越来越多的人靠近但不敢“很近”。只有极少数的人关心疯子为什么疯,其他人总是害怕“疯子”,却又试图在“疯子”上找乐子,人类自身的矛盾总是很荒唐。
十分钟过去了,笑声依然没有停下,似乎也没有丝毫减弱。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于此,警察问他什么时候能走,医生拿着听诊器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心理学家试图使其停止,新闻编辑紧急出版新一期报纸,生物学家感慨与好奇居然有人能大笑这么长时间,吉尼斯记录的检测员拿着精确的秒表为其记录时间。
半个小时后,笑声停了。
有人问他,你怎么了?
他回答:“我复读了三年,终于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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