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思考一直蛮受挫,具体举动就是不吃不喝疯狂睡觉和看片。直到完全排挤出去那些糟心的事儿才承认感觉自己被耍了,这个感觉真的超级不好。
仔细相信周围的环境中,哪个又比哪个差呢?就算超级无敌的GXH员工,业务也是无敌厉害。有什么可抱怨的呢?难道大家不清楚吗?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呢?竟然还看不惯大家的闲聊懒散不负责任。这样的单位负责任和不负责任对于结果没有质的影响和区别。如果非要说区别,那可能是个体对自我塑造的要求。
我不改变环境,也不怪自己经验少,其实任何事情本身没有多大难度,只要认真都能达到。跟素质、素养、修养、能力、态度、方法没有太大关系。大家不认真也是一种职场哲学,或许是对于早早接纳环境的一种自我和解。我后知后觉还没有接纳,还在抗争,还在以一己之力努力做用户至上的好产品。可是从上到下大家的服务目标永远是上级。
有人说设计是戴着镣铐起舞,起舞的姿态为了谁,镣铐来自哪里?当明白了这些,又要幻想了。有没有可能再也不用朝九晚五,去参与这种消耗时间的游戏?我有没有可能再也不用去刷脸上班,余生只做最热爱的事情。当然,我知道只是在幻想。
好在我一直敢幻想。高二552分,我爸对于我没考一次进步30分,依然不满意,开始文转艺。学画的时候全校艺术生决定去北京参加艺考培训的只有2个人,我是其中之一。回省联考,一点都不愿意考省里大学的只有我1人,刚读本科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考不上研究生,要不试一下保研。有人跟我说除了设计就是审片,没有其它能做的工作了,我想做业务。这些通通都是我的幻想。
然而,我的幻想一步步实现,士兵突击里有句话说的很好,“想到”和“得到”之间还有一个“要做到”。
我想到了,要得到,那我能做到什么?
所以,16岁我和另一个16岁的姑娘携手北上,当我站在九月的北京晨曦中,天幕的颜色毕生难忘。
所以,17岁的我在凌晨1点在省城的火车站奔跑,只为不得不参加天亮后的省考。
所以,20岁的我,在最值得挥霍的年华,可以孤身一人跟自习室较劲1000天以上,每一科都保持优秀,就算死穴高数和体育也保住了60分。
所以,30岁的我,在岁月静好的日子里,偏要逆向奔赴,放着舒服日子不过,非要跟各类厂商死磕。跟十年前的设计师身份完全不同,我成为那个提需求的人,也成为400万项目的负责人。
我知道,也坚信,眼前的困惑和难受是暂时的,除了“想到”“得到”还有“要做到”。我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尽自己的力量让产品好一点,让各方利益最大化。
我想做自由职业,想自己当老板,想年纪轻轻财富傍身,周游世界。
这是我新的幻想。
毕竟,曾经的幻想一步步成为现实,距离成为现实,我需要做的只是“要做到。”要做到如何实现自由职业,如何当老板,如何财富傍身。“要做到”是重中之重。
毕竟我没有幻想过的也已实现,每千字5000元稿费的合同已签,“要做到”饱含辛苦的泪水和汗水,想获得就要付出,付出到哪怕差一丝一毫都不算“做到”。远超目标,才算“做到。”痛苦让人成长,每一步都算数。为了我的幻想,努力去“要做到”,没有时间自怨自艾,没有时间再颓废消极,“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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