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王海鲸我是真不熟,我熟悉的还是那个动如脱兔的王小军。那时候我在理班,小军在文班,文理班没少在一起切磋球技,所以就熟识了。
说熟悉并不准确,只是碰面的次数比较多,冲撞的机会也不少,倒是没发生过什么矛盾。
小军和我倒是有几分相似,在篮球场上的动作都比较大,他是动作幅度比较大,我是动作杀伤力比较大。不同的是,我除了打篮球就是学习,小军除了打篮球就是交朋友。
一直知道小军在县里上班,早些年没少听万钊念叨,还有李亮也常常提起小军,只是一直没有碰面,也就不太知道这些年他的境遇。后来还是杨老师安排的一次碰面,记得还是在经纬渔港搬家之前,杨老师让多年未见的老友有了重逢的机会。
到底是年纪大了,少了年少时那种闹腾,多的是坐在一起闲聊几句,不痛不痒,不着边际。心里知道眼前这个海鲸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个小军,只是变了副外在的表现罢了。
那天杨老师狠夸我写作能力强,搞得海鲸当真了,想让我帮忙准备个稿子。写稿咱是真不怕,只是在不熟知的领域动笔,确实也有点唐突。抽了个周末的时间,三下五除二地写了几大页,赶忙发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碍于同学面子的缘故,海鲸也没有提出要修改的意见。这一次的一次过稿,让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宁。主要还是担心没能帮到同学,别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对于海鲸之后发来的小红包,连点都不敢点一下,唯恐没帮上忙,到最后还添了乱。即便是真帮上了忙,也完全用不着客气。
之后和海鲸见过几次,还是见他很少说话。可能是我们几个整天泡在一起,聊的话题他都不太熟悉。我想应该不会,也许是因为海鲸本不愿多说罢了。
我们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所不同,再加上经历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自然就有着不同的处事方式。朋友之间就是应该有这种宽松的环境,万象包容,怡然自乐。
那段时间海鲸在乡镇工作,常常是坐到八九点还会接到电话,或是通知什么会议,或是临时有事需要去处置,真是忙得不亦乐乎。很多人理解不了,乡镇办事处的工作最大的特征就是琐碎、繁琐,还推无可推。海鲸有多忙,其实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完全可以理解。
后来海鲸夫人加了我的微信,说是让帮忙准备个材料。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上次给海鲸准备的材料应该是过关了,要不然海鲸夫人也不会再次找到我。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有求必应自是当然。据说后来海鲸夫人的稿子还是很成功的,这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一个鼓励。
海鲸我确实不熟,我熟悉的还是那个小军。篮球场上左冲右突,怼住谁是谁。好好说话怎么都好,不服就干。打着吊瓶进高考考场,顺带上一下电视新闻。这就是我记忆中的小军。
只是小军已经不是小军了,现在有的只是海鲸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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