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大哭一场,她的心情,她的情绪已经不堪重负,像极了一个吹到透亮的气球,如果有一只长了一根倒刺的手碰她一下,她的郁结在心中的情绪就能够一泄而出,她的痛苦就能随着眼泪决堤汹涌而出。但她寻不到这样一个可以撕开这个情绪的因素。她眼看着他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丝丝拉拉地闯进她的每一个血管,冲进她的每一个细胞,涌进她的每一个器官,占据了她全部的身体,浸入她的每一段骨髓。这样的痛苦极其虚幻,却极其痛苦,这种痛苦不真实,却要命。她突然期待一种真实的疼痛,疼的真切,疼的实在,疼在肉体,疼在肌肤。而不是这种窒息的虚幻的痛苦让你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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